被她目光掠过,都好似感到如同刀割般的凌厉,叫人望而生畏,不由自主的生出臣服之心。
“江沁瑶,郑贵妃何等尊贵,乃是安王的生母,我劝你要尊重贵妃娘娘,你却反口咒我去死。
这是何等的道理?
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你本身也不该对郑贵妃有这等抵触情绪!”
二夫人张口辩驳,“沁儿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那她是何意思?”江云月反问,“她嫁入安王府难道不是她自己所求的?
明明同安王定下婚事的人是我,我却在大婚之日被一碗酒酿迷晕了,被皮草卷了,送去了城外。
是她江沁瑶顶着我名头,风风光光的出嫁,这难道也怪我?
难道因为她不是我,就该怪罪于我?
谁的出身都没法选择,父母亲缘本就是天生注定,她怪我,倒不如去怪管投胎的神仙去!”
江云月天生如此,命运都是注定好的,怪得了她?
简直可笑!
二夫人被堵的哑口无言,额头渗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二姑娘江韵涵瞧不下去,往前走上一步。
“六妹妹,你心
中对我们二房有怨气,我们都理解。
之前的事是七妹妹错了,可她也都同你道歉了,你何必还要揪着不放。
就算你是未来的穆王妃,这般打伤了安王的女人,也不像话吧。
同为王室的妻,又都是一家人,这样传出去难道像话吗?”
江云月目光转了过来,江韵涵竟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江云月平静开口,“二姐姐贵庚?”
“好端端的问我年龄作甚?”江韵涵摸不着头脑,“我们在说眼下这事,你看看你的婢女把七妹妹伤成什么样了?”
“我倒是奇了个怪了,这偌大的将军府,二房加上婢女下人,怎么的都睁着眼说瞎话。
如果说二夫人眼睛不好使,没看到江沁瑶先来攻击辱骂我,是二夫人她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
那二姐姐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的眼睛也不好了?”
“你……!”江韵涵气结。
“别你呀我呀的,二姐姐也同是将军府出身,可千万别讳疾忌医,有病就去看病。
不然叫二姐夫得知了二房都有眼疾,没准还以为是什么祖上的遗传毛病呢。”
别看江云月怼人怼上天,却一直留了份心,注意着那位儒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