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来
找她麻烦,江云月都懒得打脸回去,直接闭门不见。
今时不同往日,江沁瑶可没那个胆子跟本事,强闯江云月的玉兰院。
天越发的冷了,可随着接近年关,将军府里的气氛却反倒热闹了起来。
到了小年这天,二老爷江正严一改之前降职的郁郁不乐,还专门让人办了家宴。
只是到了晌午开宴的时候,派人来玉兰院传话,竟然得知一直窝院子的江云月,竟然早半个时辰出门了。
传话人回来时候,二房那头气氛一凝。
二夫人恨恨道,“小贱蹄子肯定早得到了消息,知道二老爷也升官了,这才避着我们的不出来的。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刚好就这时候出去了?”
在二夫人身边,有个中年的长须儒士,捋了捋胡子。
二姑娘江韵涵,瞥了他一眼,紧张道,“娘,那是六妹妹,舅舅难得来做客,可别让舅舅瞧了笑话。”
长须儒士,是二夫人徐氏的娘家堂兄,名徐詹,闻言不由哂笑,“你娘素来就这个不受气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
江家六姑娘不来也罢,省得再叫我家堂妹窝火。”
说话也是丁点的不客气。
他也有不客气的本钱,
徐詹与二夫人徐氏,皆是出自南地岳州的望族徐家。
徐詹更是岳州府的布政使,官品为从二品,掌管一省的民政、田赋、户籍,算是地方上最高的长官了。
如今年末,他受召来京城述职,得知将军府最近多事之秋,便递了帖子,亲自走了一趟。
还特意通过二夫人漏了点风声出来,说能助二老爷江正严一把。
二夫人冷哼了一声,“大堂兄,你也瞧见了,这小蹄子多嚣张,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二老爷连忙告罪,“都是为夫无用,叫夫人委屈了。”
江正严是因着江云月落罪,他都不敢往大哥江镇北那里吭声,自然也无从得助。
还以为吃了这么个闷亏,这辈子官场没指望了,没想到妻哥这头竟然迎来了转机,现在自然是努力巴结。
老夫人孙氏面皮紧绷,有些不悦老夫人娘家人在自己儿子面前拿乔,可想想二老爷升官还得靠徐大人,便不得不忍了这口气。
“今儿小年,不提这些不痛快的。
徐大人,尝尝咱们京城的特色菜,定然同南地风味不同。”
二老爷也附和,“大舅哥,敬您一杯。”
江韵涵的夫君方正鹤,冷眼瞧着这一家人的做派,并没有掺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