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名声,这才会一时放过萧云鹤。
“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仁慈?”萧
靖尘突然问,“觉得我走得太狼狈?”
“不会。”周念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你是想让他们跟着你,名正言顺地治理这个国家。”
无论哪朝哪代,推翻之前的政权,都需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还是你懂我。”萧靖尘揽着她的腰身,直接抱着出宫,“站得累了?”
“不累。”周念口中说着不累,手臂却丝毫不放开他,“只要与你在一起,怎么样都不累。”
“好。”萧靖尘低下头,在她耳边呵气,“晚上别喊累。”
周念红了脸颊,埋头在他的脖颈间,再也不想抬起。
萧靖尘抱着她走得又快又稳,出了皇宫便直奔王府。
直到他们回去王府,且再没有出来,内侍官才进宫禀报。
得知他真的回去,不会再为难自己,萧云鹤直接瘫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
而被他赶出去,在外面守候着的朝臣得知这个消息,也纷纷告退回府。
只要卫王今天不拿他们怎么样,躲得过一天是一天。
回去他们还可以商议办法,看以后如何面对这新的局势。
书房外完全安静下来时,萧云鹤才重重地将面前的
茶碗砸了,气得一口血吐出来,直接昏厥。
内侍们惊慌失措,慌忙找人去叫御医。
御医来的时候,萧云鹤已经醒了,除了面色发白,还觉得心口十分不舒服。
几个御医轮流看了很久,也没看出所以然,只说他是怒急攻心,需要好好休息。
摆手示意他们全都离开,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不一会儿,他又听到有人进了书房,这个脚步声他太过熟悉,温婉恬静,步步生莲。
正是何氏来探望他,瞧见他面色不适,何氏走到他背后,为他推拿头部。
萧云鹤果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握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皇上今日可是遇到什么难解之题?”何氏柔声问,“臣妾可有什么能相助?”
“朕这一辈子都在为做一个好皇帝而努力,没想到老了老了,倒是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道。”他眼底满是嗤笑,“甚至都不知道他何时将自己身边之人换走,以后这天下,就是他的了!”
“皇上,这些都是小事。”何氏靠在它他里轻声道,“无论太子还是卫王继承皇位,都是皇上的儿子,这天下不还是萧家的?”
“那不一样。”萧云鹤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