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尘真的很想将盛铭扬那张,笑得合不拢的嘴缝上!
这十九年的生命里,他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盛铭扬和萧悦两人。
他身边的人大概也不明白,他这样性情之人,怎么会与那样两人成为朋友。
大概是他的生命太过黯淡了,身边从来没有亲人和朋友,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恨不得他死。
他一直就知道自己保护自己,绝不会去依靠任何人,也不信任任何人。
可这两个“蠢货”,从小到大都在护着他,只要能出面,绝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
就这样,他们慢慢就在他的生命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在边关这么多年,和盛铭扬也算是出生入死,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见他不说话,盛铭扬笑得更嚣张了,嘴巴张得能吞下个鸡蛋。
“萧靖尘,我就喜欢你这一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盛铭扬笑得声音很大,“你有种就让我走,彻底远离你。”
萧靖尘给了他个白眼,继而看向身旁沉默的周念:“你慢慢吃,别被他影响。”
“不会啊。”周念真诚地道,“我觉得这样说说笑笑,很热闹。”
“对对对。”盛铭扬
搬着椅子坐到周念身边去,“我跟你说,他整个人就是臭规矩多,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说说话才热闹。”
看到他居然跑到周念身边坐下,萧靖尘立刻将周念揽入怀中,直接坐在他腿上。
“放开我!”周念红着脸道,“还有客人在。”
“不必!”萧靖尘瞪着盛铭扬,“还不走?”
看着他真的生气了,盛铭扬才大笑着起身,走的时候还不忘顺走了一个鸡腿。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萧靖尘才将周念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慢斯条理地用勺子给她喂汤喝。
纯白的勺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倒是与他的手指融为一色。
周念瞧得一时有些痴了,笑得险些流口水。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占大便宜了,萧靖尘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地好看。
“笑什么?”萧靖尘好奇地问,“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
“没有。”周念忙收起唇角,顺便摸了摸有没有口水流出来,“就是觉得你好看,看不够。”
萧靖尘轻笑,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耳垂蓦然爬上一层粉色。
喝了汤,萧靖尘又将一个番薯掰开放到她手心:“瞧着你喜欢吃这个
,尝尝看。”
看着掌心的番薯,周念突然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的那天。
何氏拿着一个番薯,非要将大半都给她吃。
就是一个小小的番薯,给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份温暖。
她不由得想起何氏,如今应该已经被诊出喜脉了吧,也不知道在皇宫那样的地方,会不会被人欺负?
她这么想的时候,何氏正在给要去上朝的萧云鹤系腰带。
从她入宫以来,萧云鹤虽然不是日日都留宿在她这里,却也是时常来看她。
皇后觉得她只是个刚入宫的妃嫔,并没有对她过多关注。
至于其他的妃子,自然是看皇后的风向,就算皇帝来得勤了些,她们也没有什么行为。
倒是去凤仪宫请安时,皇后和各宫妃嫔都给了她赏赐。
如今她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只是皇帝将她关在这院子里,就连凤仪宫也只是进宫时去了一次。
说是保护她,实则是不愿让她出去和任何人接触。
萧云鹤是怕有人在多年前见过她,若是被人认出来,强占人妻的罪名,会让他这半辈子的心血都功亏一篑。
他不想死的时候会被后人诟病,说他并不是个明君。
胡思乱想着,何氏已经将萧云鹤的腰带系好,低着头有些羞涩地道:“皇上,臣妾昨日请御医来看过,有件喜事,臣妾要亲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