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这些东西。
她是俞王唯一的女儿,在府里十分受宠,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哪里需要学这种东西?
若非这次青龙寺的事情闹得太大,俞王绝对不会让她进宫来受委屈。
看着书里的字,她很想将它撕碎,却不敢。
三人之中,只有萧靖禾在认认真真地看着这本书,听秦嬷嬷讲学。
毕竟从小到大,她在宫中所学的都是这些,一本《女训》对她来说本不算什么。
似乎瞧出她们两人不愿学,秦嬷嬷转身在桌上拿了根戒尺,在手中掂量着,继续讲。
周念与萧悦立刻缩着脖子,故作认真地去看书。
一个上午,她们过得度日如年,萧悦更是睡得东倒西歪,被秦嬷嬷用戒尺吓唬了几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秦嬷嬷转身离开。
萧靖禾起身,看着昏昏欲睡的周念,以及已经睡得流口水的萧悦,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见笑声,萧悦突然蹦起来道:“终于结束了吗?”
“是是是,已经结束了。”萧靖禾上前将她扶住了,“你呀,最是讨厌这些,我本以为念念会好些,没想到她也险些睡着。”
“我实在是太困了?
”周念淡淡笑了笑,“今天早上起来得早,何况我本也不是才女,学不会这些。”
“有什么可学的?”萧悦揽着她的肩不屑地道,“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这书里的内容,这都是男人所写,女子应该这样,应该那样,我们什么样,凭什么让他们规定?”
闻言,周念笑起来,在这个时代,萧悦能有这样的心思,当真是不容易。
足见平日在王府,俞王和王妃根本没有对她多加约束。
虽然她也不想学,可这里毕竟是皇宫,她不敢乱说话。
“那又如何?”萧靖禾苦笑着摇摇头,“我们的命运,最后终究还是要靠男人的。”
这句话,让她们两人都沉默下去。
就在这时,秦嬷嬷带着人不知从哪突然出现。
三人相视一眼,全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没有被她听到?
“三位学了一上午的《女训》,竟还有如此狂悖之言!”秦嬷嬷盯着她们三人,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看来奴婢若是不罚你们,你们也记不住!”
“等等!”萧悦站起来道,“你带着人藏起来,偷听我们说话,这是你这个做奴婢的应该做的?”
“不然呢?”嬷嬷嗤笑道,“来人,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