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萍这么善良,才不会做害人的事呢?”旁边一个穿小碎花布衫的小姑娘跳出来,愤愤地说。
云成岫一看,是村里的小姑娘,叫红梅,平时就是绿萍的小跟班,非常听绿萍的话,平时俩人总在一起玩,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绿萍的脑残粉,盲目跟从,拆都拆不开的那种。
“我都听见你跟你娘亲口承认了,那天是你推岫儿下河的。你这个杀人凶手!”二丫也缓过劲儿了,开始指责起绿萍来。
“不会吧?没看出绿萍这么胆大啊。”一个白白净净的小胖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绿萍,他是村里何财主的儿子何福旺,老爹经营着良田几百亩,骡马牛数十匹,村里大部分村民都是他家的佃户,不说家财万贯吧,也是富得流油。
“那也说不准啊,女人心,海底针啊。”一个看着像读过书的瘦高男孩摸着下颌高深莫测地说,他是张翰辰的同窗徐景明,家在邻村,父母开着个酿酒作坊,还算殷实富足。
他们几个都在镇上学馆里读书,今天休沐来找张翰辰玩,不想遇见这样劲爆的一幕。
村里的人都知道云成岫掉到河里的事,不时有人感叹小姑娘命大,从阎王爷手里逃了一条命。张翰辰也知道此事,听了二丫的指控不禁也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绿萍。
“不是、不是我做的!她们冤枉我!”绿萍见状眼泪顿时涌出了眼眶,一脸委屈抽抽嗒嗒地向张翰辰解释道。
她最怕张翰辰知道此事后嫌弃她了,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岫儿妹妹,我想你是误会了,咱们都是一块儿长大的好姐妹,我怎么会做那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呢?再说了那天去河边看抓鱼的人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个混小子手忙脚乱把你挤下河的,是吧?当时也没看清是谁呀。”
绿萍边向云成岫解释边瞟着张翰辰脸上的表情,见他还是狐疑不定的神色心中暗恨:“都怪这两个不开眼的臭丫头,好不容易遇见翰辰哥哥一次,却被她两人搅了局。”
脸上却还是哀怨不已,上前一把拉住云成岫的手腕,动情地说:“好妹妹,当时见你昏迷的样子我恨不得替你受了这场罪,心疼的不行,后来听说你大好了我才放下心来。”
云成岫听了禁不住要吐出来,心里暗想:“真是一朵纤尘不染的白莲花啊,可算是见识了。”
“我可当不起这句妹妹,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姐姐。我娘只生了我们兄妹三人,可没有给我生一个姐姐。”云成岫拂开绿萍抓过来的手指,冷厉地说:“做了坏事总会有报应的,你等着吧!”
“翰辰哥哥,你看—”绿萍转身对着张翰辰嘟着嘴说。
张翰辰其实是对云成岫有好感的,不是太喜欢绿萍的性子,尤其是绿萍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是太懂,但那么让人感觉不舒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张翰辰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云成岫刚才的言语,只觉得言简意赅、词义深远,莫名地敲击在心灵深处,耐人寻味。
“岫儿妹妹,这是哪位大家著作里的话呢?”他没有理会绿萍的卖萌,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嘟嘴的行为叫卖萌。
“呃—”云成岫卡住了,她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语言也能震撼到这位小书生,难道说是现代社会人尽皆知的话吗?当然——不行了。
“是我在一本闲书里看到的,嗯,忘了哪本了,好像让我娘给烧火用了。”直接绝了他借书的念头吧,省的去哪里找这本莫须有的书吆。云成岫眼珠一转回复道。
“哦,那,那太不巧了。”张翰辰闪亮的眸子闻言一暗,爱书成痴的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求新的机会。
“以后见到相同内容的书了记下名字告诉我,先谢过岫儿妹妹了。”说罢一揖到地。
“呃,好吧。”云成岫只能先答应下来,至于找不找得到这本所谓的闲书那就两说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