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白正在剖解清水樱。
惨叫声回荡在逼仄的房间里。
许图南走入房间里,瞅了眼固定在试验台上的清水樱,也是有所动容。
这女人的嘴巴真严。
如此酷刑下,一个字也不说。
99.999%的人都无法扛住这种酷刑。
刀锋剜开皮层,肌肉组织包裹的血管暴露在许图南的眼皮底下。
“教授,我的左臂受伤了。”许图南对澈白说道。
“这种事,你不用来找我。”
澈白目不转睛盯着清水樱。
“她开口了吗?”
许图南问道。
“没有,一个字也是没说。”澈白摇头,苦笑道:“我能用刀撬开她的嘴,却无法让她吐露分毫。
你知道嘛,灵魂无法用刀具撬开。”
“那她可真是有脾气。”
许图南不由有点敬佩清水樱,他注意到对方在痛楚中瑟瑟发抖。
“我帮你缝合一下伤口。”
澈白看了眼许图南,还是放下手中的刀具,说道:“她的确是一个很有脾气的怪物。
你可以略微感受一下她承受的痛楚。”
“嗯?”
许图南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澈白,悍然道:“教授,你想解剖我?”
他已经握住龙齿。
澈白敢动他。
那他就一剑捅死这个老家伙。
“不,我的意思是不给你注射麻药,一针针的缝合伤口。”澈白咧嘴,露出一口牙齿,“这很有趣,不是吗?”
“有趣?”
许图南讶然。
神他妈有趣。
承受痛楚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可以。”
许图南点头。
承受痛楚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至少在他这种精神有点不正常的人眼中是这样。
许图南也想体验一下清水樱承受的痛苦。
“那你要忍着点。”
澈白笑着道。
“伤口已经痛了一个多小时了,对我来说,这点痛不算什么。”许图南咧嘴。
他只是用消毒液处理了一下伤口。
“你手臂处的伤口较长,我可能需要多为你缝合几针。”
澈白掰开许图南的伤口,用工具处理伤口里的血凝块后,开始缝合许图南的伤口。
许图南猛然绷紧身体。
刺疼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细胞。
他的额头上沁出冷汗。
澈白放缓缝合的速度,同许图南闲聊道:
“我很想取出清水樱的细胞,对其克隆。”
许图南忍着剧痛,好奇道:
“你克隆她干什么?”
“一种意志的克隆,你说克隆的家伙,也有有这种惊人的意志力吗?”澈白说到此处,看了眼清水樱。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许图南也无法回答。
从科学层面说,意志是建立在文明体系中的一种说法,十分飘渺。
记忆都无法克隆,更何况是意志力。
“教授,个体不同,想法也是不同。克隆的生物是单独的个体,拥有着自我的意志力。
你只能克隆她的基因,无法克隆她的意志力。”
许图南忍着剧痛。
他想让澈白给他注射麻药。
可这种行为会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他是一个要面子的小伙。
“是吗?”
澈白谈及囚龙组织很多年前的一个计划,“在上一个世纪,组织的科研所曾计划克隆一头巨龙,研究它和信徒之间的关系。
克隆体要是能和原主的信徒建立起心电感应。
这也是一种意志的转移。”
许图南大惊。
这些疯子。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疯子的计划很不错。
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