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小，你去查查。”
“是。”
金龙伸手向白韵寒房间处追寻，一股龙气反馈回来，但不强烈，想必是她身边有龙存在。
“是真龙之气，开天之时，天降真龙附于人皇身上，世代相传，她应是当今人皇的妹妹，也就是凡间的公主。”
“公主。”那她是怎么和帝尊扯上关系的，“那你能探查一下帝尊大人的过去吗？”
“不行，”金龙摇摇头，“帝尊并非凡人，即便是轮回中的帝尊我也无能为力，只要帝尊正常轮回迟早会回去的，你不用担心。”
“正常轮回，那什么是不正常轮回？”
“就是在独孤阳曦寿终正寝之前发生非正常死亡，如果发生非正常死亡会损耗帝尊的真气。”
“这样，你回去吧！”
探查不了，那就问呗，只要是关于帝尊的就没有她做不到的。
天刚亮扶凌就去厨房把菜端出来，等独孤阳曦出来吃饭。
“老师，我好看吗！”
独孤阳曦刚出来坐下扶凌就跟他说话，要多和他交流交流才能拉近关系。
他看了一眼，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却也长得好看，看起来普通却带着仙气，如果精装打扮的话也是一个绝美的小仙女。
“有话就说。”
“没有。”扶凌给帝尊夹菜，“你不好奇我的来历吗？”
扶凌小心翼翼哄着他，最怕惹他生气，谁生气了她都可以不管，就帝尊不行，她实实在在斗不过帝尊。
“没兴趣。”
“呐，你现在有学生我了，要对我负责。”
跟他唯一的关系就是师生了，不好好利用简直就是浪费，再说除了这一样她也没有办法跟他拉近关系。
“负责？”
“我想学史籍，你给我上课，你收我做学生的，不准拒绝。”
独孤阳曦转身就走，留下扶凌一个人吃着饭，“你还没吃呢！”
帝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永远这个样子。
正好白韵寒来当了程飞尘的夫子，扶凌也好去好好学习。毕竟是月离，扶凌怎么可能撒手不管，白天白韵寒给他上课，晚上扶凌就去督促他，做好课业，还时常腾时间出来让他做木工。
“程少爷，我能一起吗？”扶凌到程飞尘的木工房，到处摆放着模具成品。
“你？”
“我小时候也爱玩儿，家人倒没有很反对。”扶凌坐下来，看他认真的样子，真有月离的一点点影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是神，下凡渡劫的，你会爱上一个凡人然后结婚生子吗？”
“下凡渡劫我都是凡人了，还会记得自己要做的事吗。”
“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程飞尘拿刻刀刻了刻手中的木雕，随口道：“你来有什么事？”
“嗯——我想问问独孤阳曦，你和他熟吗？”
“独孤太阳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他是不久前才来的，只知道他无父无母。”
废话，谁不知道，还要你来说，扶凌白了他一眼，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要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真的只有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