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冷笑:“我们也跟押了好吧,我还没说什么呢。”
“好了好了好了。”
眼看这两冤家又开始准备大干一场,木以连忙劝阻,“待会我去比箭术,你俩押我,我保证头筹好吧,给你们赚回来。”
莫溪和对着急急哼了一声,转头对木以娇羞道:“伦家都听哈尼的。”
木以无实物壁咚,一脸深情,压出气泡音:“宝贝,叫声老公,命都给你。”
阮翩抖了一抖,急急作势干呕,阮翎起身欲走。
莫相洇一声轻笑:“阮家倒是和气欢乐。国师何不去玩乐玩乐,坐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云观醒就连坐着也是笔挺着身板,那精雕细琢的面庞上挂着温和而又自若的浅笑,那笑容似乎能让阳光拨开阴雨连绵的天,透过乌黑的云层照射下来。
看着确实平易近人许多,从神坛上迈下了几步。
“臣从未玩过这些,怕是做不好惹了笑话,还是看看就好。”
“不若国师帮我算算,我若上场能不能赢?”
云观醒淡淡道:“殿下超尘拔俗,内外兼备,不与兄争,不与友抢,若是尽兴,多那一个首饰也不过锦上添花,与少一个首饰也并无太大区别。”
“也是。”莫相洇点点头,见隔壁木以等人都起身要离开,问了问旁边的侍从,“他们这是要去哪?”
“回殿下,奴听到县主说要去武场上比箭术。”
“凝微要比箭术啊,国师要不要去看看?”莫相洇回头问道。
“殿下想去便去,臣必当跟随。”云观醒面上看不出喜怒,似乎就想安安静静的跟在莫相洇身边当个装饰品。
莫相洇摇摇头:“我说你,若是父皇不叫你来,你是不是都不会来的?”
云观醒但笑不语。
皇后正同其他夫人说笑呢,余光瞥见一大伙人正往一个方向去了,又见自家儿子也跟在了后面,便侧身问道:“大皇子这是要去哪?”
身边婢女房乐回道:“奴婢去问问泰安。”
“诶。”一个夫人回道:“依着大皇子去的方向,应当是武场。”
武场这边比击鞠场要大得多,一眼望不到边,赛马与箭术比试都在武场。
他们刚入武场,远远便看见一抹红衣从远处飞奔而来。
“诶?那不是王女吗?她也来了啊。”阮翩道。
远处那团骑马奔来的红火正是大富平王国的王女,南可圆枣。
“你还不知道吧?”莫溪和以为木以离京几个月不知道这昭都发生的事。
木以顺势问道:“知道什么?”
“南可圆枣要和莞郡王成婚了!”
“哈?”阮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莫溪和惊讶道:“你们都不知道啊?”
几人摇摇头。
莫溪和微微凑近,保证声音不外传,但几人又都听得见。
“南可圆枣要跟你县主府一条街的那个母胎solo三十余年的莞郡王成亲,婚礼据说是要在下个月办。直接打破不举传言。”
莞郡王就比当今圣上小个两三岁,但三十余年没娶妻没侍妾没通房,活像和尚,早些年还有他不举和断袖的传言。
“整挺好。是赐婚还是她自己看上的?”木以问道。
“她自己。”一聊八卦莫溪和就来劲,“听说她对莞郡王一见钟情二见生情三见倾心四见非卿不嫁!她不顾世俗眼光热烈追爱,都说好女怕缠男,反过来也一样,就她那股热辣劲,性冷淡都遭不住。我也想要个漂亮姐姐。”
木以突然笑了:“不然我给你找点人马,你去抢亲?反正离下个月还有些时日,时间够你准备的。”
莫溪和连连摆手,“算了算了算了。”
余光一撇,又见韩弘跟肖盈从另一边一起往观台的方向去了,似乎没注意到她。
莫溪和不免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