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将木哨给陈花好。
“就按照小柳姐刚刚那样就好了。”
小柳还保留着跟她一样的能力,就是不知道这能力能够驱使多大的动物。木以也想知道作为小柳的女儿,陈花好有没有继承这种能力。
认真算起来,都是一个族的,隐藏在血脉里的能力,陈花好应该也有吧?
只是木以想多了,陈花好并不能。
陈花好以为是自己天赋不够,有些失落,但小姑娘的情绪很快就过去了。又开开心心的和小柳讨论起来。
陈月圆也不能。
姐弟俩又怼了起来,反正就是互相嘲讽,看着挺有爱的。
木以让小柳试了很多次,鸟类、蛇类、家禽等一系列木以能够驱动的小动物她都可以。
只是这地方没什么大动物,有也是深山里那只野猪。
但显然让小柳去接触它控制它不太现实。搞不好小柳能力不够反被野猪袭击,受伤了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很快能够试验的对象就来了。
是她十岁生辰时斗南送的角雕。
就是号称侧颜杀、正颜傻的角雕。
它的名字叫——沙雕。
“这这这这只它真的不会咬人吗?”陈花好有些怕。
沙雕站直了跟陈月圆差不多高。那爪子可以将木以的拳头完美包裹,翅膀张开裹几个孩子不在话下。
木以笑了笑:“不会。”
此时它正一脸高冷的盯着围观它的几人。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对上木以的询问,沙雕叫了几声,意思是它在路上碰到了俩要去东扬郡寒水总部报信的麻雀,那俩麻雀迷路了,或者压根就不知道东扬郡在哪。
木以失笑。
是她失算了。对麻雀确实不能要求太高,但能读懂麻雀的也就斗南他们,要是让它去找名楼,恐怕也报不出什么名堂,那不白去了。给斗南报信,最起码他还能派人来接一下自己。
“阿以姐姐,我可以,摸摸它么?”男孩子看到新奇的事物总是忍不住想要接触一下。
沙雕歪了歪脑袋,眼里透出一股子嫌弃。爪子往木以那边挪了挪。
“哈哈哈哈哈……”木以没忍住笑出了声。
“摸吧摸吧,沙雕,给他摸摸。”
沙雕不情不愿。
柔顺的羽毛被别人沾染了,沙雕感觉自己被玷污了,委委屈屈地叫了几声,那声音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感觉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搞得陈月圆都不好意思摸了。
木以把小柳叫来,让她试着控制沙雕。
然而沙雕傻不愣登,啥也没动。
“你没听到指令?”木以问道。
沙雕露出一个高冷的侧颜,发出了不属于高冷范畴的声音。
总之就是没有听到任何指令。
木以心中叹息,看来小柳只保留了一点能力。
正如斗南说的,离开那个地方,能力也会随之下降。当他们不再信仰神主,能力就会完全消失。
但木以疑惑于自己的能力。
她从来没有去过斗南口中的那个地方,也不曾信仰过什么,为什么她的能力这么多年了依旧存在?
难不成寒水总部就是斗南口中的那个地方?
搞不懂,还是回去问问斗南比较好。
陈月圆虽然不敢摸,但还是一直盯着它看,“阿以姐姐,它身上的那个图案,是它的胎记吗?”
木以瞧了瞧,他指的是沙雕胸前的心形羽毛。
沙雕与众不同,似乎是为了突显它的胸肌,在胸口那地方有一片灰白色的羽毛,刚好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是啊,圆圆有胎记吗?”木以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他摇摇头。
“我有一个。”陈花好露出自己的右胳膊肘,肘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斑。
“娘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