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苏唱问道。
“对。她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提前装好的雨水泼到了我身上。我一开始以为她要喝水，没反应过来，中了招。”
“而且温奕安是临川中大的研究生，最近几年都待在市内。临川最近一次下雨则是一周前，所以这至少是一周以前就计划好的了。”薛反今紧接着说。
至少一周前？而林家招新是五天前，这么一说……
把所有时间和案件梳理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个【局】。
身在局中，心却在局外。
“那更清楚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护在美国的时候只要了五名教授，那几位教授声望很高，护也提供了相应的资金，更是签订了保密协议，他们没有泄密的可能性。一定是韩终序，唯独那个人，没有签保密协议，对此也是免费为我们研究的。而且那个药，是最接近解药的……说不定他同时也是……下毒者。”
姜跃吟推出来这一番。
可是林敬容很早就说过，已经死了。那句轻飘飘的话，或许是假的？
无所谓了。
“厌存，你觉得呢？薛反今把林厌存从茫茫思绪里拉了出来。
“我不知道。下毒者是谁。”
他的眼神也是轻飘飘的，已经被这些无名的事实缠绕得无法动弹了。到底哪一边是真，也不明白了。
薛反今看透了他这种情绪，无言地牵紧了他的手。
“还有一个问题，肖移章。”林厌存突然提出。
“嗯？”
“前几天出现在早间播报的人，是不是你父亲肖沉？”
肖移章点点头，“这我能作证。”此时姜淮也举起了手，“厌存，之前和你说见到的肖沉，就是他。”
“这有什么问题吗？”肖移章疑惑。
“你父亲，真的有在管警局的事情吗？”
林厌存这一问，肖移章却回答不上来了。他不知道，那个人确实是局长没错，但从不在肖移章的视线之内做过任何对得起局长身份的事情，除了当时的那一回早间播报。
该怎么说呢，好奇怪。
综合得到的信息：肖沉和肖楚星看起来关系不好，林敬容和肖沉是小学同学，林敬容来到临川二十年，约见肖沉许多次都未赴约。这个人在道上也只留下了鼎鼎大名而几乎从未露面，那天的电视播报，林敬容并不是看故人的目光，也没有任何惊喜的眼神。
也就是说……那个不是【肖沉】。而那个【肖沉】自称肖沉，与姜淮也看到的肖沉是同一个人，如此一来。
真正的肖沉，似乎还是没有露面。
或者说是不存在。
连肖移章都不知道的，那种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