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白挽儿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
“嘶。”不小心牵扯到腿上的伤口。
疼得抽了一口气。
白挽儿看着被包成粽子的小腿,小脸皱成一团。
昨天的狰狞回忆映入脑海。
司寂渊进来的时候,白挽儿靠着床靠背正想得出神,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还疼不疼?”司寂渊眼神落在白挽儿右小腿上。
白挽儿回过神来,揉了揉长发凌乱的小脑袋。
“司先生,我不,不疼了。”
说谎,怎么可能不疼,这小东西之前手指破了道口子都娇气得不行。
“唔···”司寂渊一个俯身,薄唇堵住惨白小嘴,一寸一寸侵占小姑娘所有呼吸。几分钟后,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小姑娘殷红唇瓣。
“不许说谎”。
“我疼,好疼的,我以为昨天都要死了呜呜呜……”说完还努力挤了几滴眼泪。
司寂渊没戳破这小东西拙劣的演技。
“白挽儿,你是猪吗?”司寂渊邪魅一笑。
“什么,猪?人家是小仙女,怎么是猪?”白挽儿不服气地双手抱拳。
哪家有她这么精致可爱的小猪猪?
“那你为什么那么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司瑶瑶让你跳河你也去?”
“还不是司小姐是您的妹妹,我,我不好拒绝的嘛。”
她才不会说她是想去看小动物呢。
大魔王又该说她笨了。
“以后不必理会她,她不会再来锦园了”。司寂渊道。
“嗯?所以司先生你是在给我撑腰吗?”
白挽儿脑子一热,心里想着什么就说了。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不,怎么可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白挽儿拍了拍小脸蛋。
人家司小姐是亲妹妹,她?充其量只是个暖床的。
不。还是个还债的。
嗯!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白挽儿咬着唇。
“只要你乖乖听话,给你撑腰,也不是不可以。”司寂渊打断她的话。
司寂渊按了按内线电话,“春姨,送早餐上来。”
她才不想一直做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她一定会想办法出去的。
白挽儿一日三餐都在大魔王的压迫下被迫在床上解决。
一连躺了好几天。
实在是闲得慌。
趁着大魔王去了公司。
拄起床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悄悄出了卧室。
走到主卧旁边的卧室停下。
她听说这间卧室谁都不准进,大魔王宝贝得很。
可她就是好奇。
司寂渊是不是瞒着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要她抓到司寂渊的把柄,不就可以用来威胁大魔王了么?
她才不想一直饱受摧残。
大魔王身边的人巴不得她早点死,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些人。
凌乱的记忆拼凑不起来。
三年前落水脑袋后面受到撞击,多亏九骁哥救了自己。
精心调养了两个月才慢慢恢复。
在黎城生活了三年。
江城的记忆早已模糊。
只记得白家那几个讨厌鬼和去世的妈妈。
要不是为了拿回妈妈的遗物,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江城半步。
说到九骁哥,自己一声不响回到江城不知道九骁哥有没有生气。
手机也丢了,得想个办法联系上九骁哥。
不然九骁哥该着急了。
她要先想办法远离这座魔窟。
白挽儿看向四周悄悄探了探头。
没人,安全。
小手轻轻转动门把手。
入目的是一片粉。
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