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边,乖乖坐下。
司寂渊将小旺仔抱起放在腿上,摸了摸柔软的毛,“真乖。”
小旺仔像是真的听得懂,“汪汪 汪汪”。
“白挽儿。”
“啊?先生怎么啦?”白挽儿从小旺仔身上移开目光。
“我说过我是你的债主,你打算怎么还债?”司寂渊挑眉看着对面的小白兔。
“我,我欠您多少钱啊?”白挽儿道。
“不多,一百万”。
司寂渊看着对面惊慌失措的小姑娘,生出一丝恶趣味。
“先生我可以做帮佣!”小姑娘激动举起手。
“锦园不缺佣人”。
“我可以做您的跟班。”小姑娘眸子一亮。
“我不缺跟班”。
朔风慢慢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人跟他抢饭碗。
“我缺个女人,就你了”。司寂渊看着对面耸拉着的小脑袋。
“啊,我不行的,不行,不行。我很笨的,我睡觉打呼噜,还磨牙。我有好多好多缺点……”白挽儿吓得直摇头。
闭嘴!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还债?”
好像真的没有。白挽儿失望地垂下小脑袋。
“那司先生,有期限吗?做您的女人有期限吗?”
“三个月。”司寂渊挑了挑眉。
“好,成交。”
不就三个月嘛,就当被狗咬一口了。而且那个大魔王还挺帅,说起来她也不亏。白挽儿暗暗戳着小心思。
对面的狗——司寂渊,“三个月,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足够了,再把她狠狠抛弃……”
像她当初抛弃自己那样。
“吃饱了没,吃饱了上去暖床。”
暖床?是她想的那样吗?
白挽儿看着卧室清一色的黑色装饰,真冷清啊。
认命般地躺进两米大床。安安静静眨着小眼睛,不敢动弹。
猛的抬头,身上被扔下一支药膏。
是司寂渊。
“涂脚上的,把你那脚涂一涂,我看着碍眼。”
“还有,不许留疤”。
白挽儿自己都快忘了,心里一暖。
这个狗男人还挺细心,就是太霸道。
白挽儿下了床,坐在沙发上,那双盈白小脚遍布伤痕。
药膏一涂清凉凉的,很舒服。
司寂渊在床上拿着杂志看,等了半晌不见旁边有动静。
就瞧见小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跟个门神一样。
“怎么?忘记自己的职责了?暖床的。”司寂渊笑的邪魅。
“先生,床已经暖好了,而且我脚上还有药膏,怕玷污了您的床。”
“我就在这儿睡,请问还有被子吗?”白挽儿淡淡地说。
那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我才不想跟你睡!
呵,小算盘打得。
“没有,上来。”司寂渊不想跟这不知趣的小东西多说废话。
哼,她才不信呢,这么有钱的主家里能没有多余的被子?
小姑娘不情愿的缓缓钻进被窝,和司寂渊隔得老远。
仿佛旁边是什么豺狼虎豹。
可不就是柴狼虎豹嘛,分分钟想把自己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