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一会儿,李县令就带着官兵,来了苏家。
“苏姑娘,莫要紧张,本官问你,你昨日在哪里?”李县令对苏家倒没有冷着脸色。
苏晚晚给他行了个礼,“回李大人,昨日我去了李府,找李公子,李府众人皆可作证。”
李县令点点头,他确实有听儿子提过,“几时回的家?”
“酉时。”
下午五点。
“苏莲儿之死你可知道?她在昨日酉时被杀,死因是头骨断裂,身上有多处鞭痕。”
苏晚晚点点头,“民女也是刚听说,昨天酉时,我应该在归家路上。”
“县老爷,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凶手就是林家的人啊!”张氏赶过来,哭着嚎叫。
李县令揉揉眉心,怒声道,“林湛昨日晚饭都是与本官同吃的,怎么会回来杀你女儿?”
张氏鬼哭狼嚎,“那就是苏雨儿,一定是她。”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抱着孩子,哪有那力气捏碎你女儿的脖颈?”
苏老大赶过来,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给李县令磕头,“求县太爷,一定要找出凶手啊,林湛身边,有个叫沈清秋的人,之前拿鞭子抽过小女。”
李县令早就听了他们的恩怨,他也怀疑这个沈清秋,不过还得等他确定好这几个人的动向,再下定论。
“本官定会查出真凶,待本官回县里,问清这几人的动向,再传召你们来衙门审问!”
等李县令走后,苏老大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张氏踹了他一脚,“快起来,去林家要个说法,肯定是林湛那小子干的!”
苏老大站起身,默默的跟着张氏身后走了。
“你说是谁干的啊?”李秀秀好奇的问苏穆。
苏穆摇摇头,“不知道,但别赖到我们晚晚身上就行。”
李秀秀叹了口气,“就是,我们晚晚柔弱不能自理,哪里像会杀人的,平时杀只鸡都不敢。”
李秀秀说到鸡,目光在鸡圈里蹦跶的老母鸡身上转了一圈,问苏晚晚,“晚晚吓到了吧?娘给你杀只鸡补补。”
说罢就撸起袖子,开了鸡圈。
鸡:你不要过来啊!
李秀秀说是杀给苏晚晚吃的,但几乎半碗鸡都是自己吃的,不知道为啥,怀孕后,除了刚开始那个月会吐外,这段时间吃嘛嘛香,看见啥都馋。
第二日,便有官兵来请苏晚晚去衙门,苏穆和李秀秀把苏青青交给王婶子看着,陪苏晚晚一起去了。
等到了衙门,发现林湛和苏雨儿,还有沈清秋四人也到了。
苦主苏老大和张氏跪在地上,身边还放着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李县令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在县令椅一旁。
“今日这案子,肃炎王观审。”
李县令说完,肃炎王就从后堂走了出来,直接坐到了高堂之上。
“参见王爷!”众人纷纷下跪。
苏晚晚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跪,这叼毛怎么来了?每次看见沉渌,准倒霉。
“起来吧!”沉渌悠哉的坐在堂上。
“谢王爷。”众人有些激动,都悄悄去偷看肃炎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
“经原主控告,杀人真凶是林湛,或为林湛主使,但本官可以做证,前日酉时,林湛与本官一同在富贵酒楼赴宴,你们若不信,富贵酒楼的掌柜和店小二都可”
张氏连连点头,“草民相信县令大人说的,但小女的死,一定和林湛,苏雨儿,苏晚晚,沈清秋,脱不了关系啊!”
“本公子可作证,前日酉时,本公子正将苏晚晚送上马车,这马车不会飞,不可能一下子飞回了桂花村杀人。”李怀玉从后堂出来,站到张氏身边。
“苏雨儿,你呢!”李县令看向一直抱着娃的苏雨儿。
苏雨儿抬起头,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大人,民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