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像个怨妇。
擦得程亮的皮鞋已经被她踩得不成个样子了。
娄煜明额头上冒出若隐若现的青筋，他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按压着几分谴责。
“跳舞就好好跳。”
局势一下子发生转变，宋夕反客为主，冷笑：“开始转移话题了。”
娄煜明搂住她的腰，“向前一步。”
宋夕轻哼一声，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
“往后一步。”
“向前。”
“向后。”
安娜看着这一切，眸底猩红。
她一下子挣脱开舞伴，提着裙子生气地走了。
叶森的妻子和丈夫打了声招呼后，立马追上去：“娜娜……”
宋夕学得很快，后面没再踩到娄煜明。
她有些沾沾自喜：“看来跳舞不难嘛。”
娄煜明双眸注视着她：“邵老太太要求的，没办法拒绝。”
宋夕一愣，他这是……在跟她解释？
音乐结束了。
宋夕学着旁边女生动作，拉开裙子，优雅微倾，低头。
这时，一直在旁默默观察的叶森忽然走了过来。
“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