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初先生,我写小说的部分,到了无璋仙起古舞的部分,可我却迟迟写不出来那种惊艳的感觉。
不知,舞技至极的先生,是否愿意为我起舞一次?”
夜风吹过高台上的风铃,允初将面纱摘下,落入夜晚璃月的繁灯万缕。
行秋将玉笛举起,看着檐角上的允初,楹伞撑开绕身一周,身上便成了一身绝美无二的红色落地长袖古装。发苍入黑,金簪斜入如瀑长发,半边的脸被金玉面具所附上。
此行打扮,正是他魔神群陨的时的穿着。
“自无不可。”
清气从喉过,天籁从口出。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两声戏腔入繁华,络绎不绝的街头如暂停般的静止,众人停下手中的事情,抬起头来。
笛声响起,像是为这场表演拉开了序幕。
“允……允初先生?”
“有生之年,终于再次见到了允初先生的古舞,我可以死而无憾了。”
待众人正要为这个老人伤感时,发现这个老人当众之下牙用咬开一个核桃。
众人:………………
伞也转眼变成玉手中的木扇,纸上古棕色的背景搭着玄色的花,鹤与山,
而木骨上的镂空,精妙无他。
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气质绝伦,卿本佳人。
正路过的云堇惊喜地借用了乐器摊里的古琴。一些民间大家,打劫乐器摊后,伴着埙、缶、筑、排箫、箜篌、筝、古琴、瑟,众音渐起。
而不远处高楼的阳台上,几个家伙也在看着房檐上那翻飞的身影。
“啧,允初这家伙认真起来确实好看。”
温迪用手支着头,靠着栏杆。
“嘿,在至冬,先生的颜值可是受吹捧的很,据说人们在民间称先生为,
至冬之凛花。”
“为何是至冬之花,而不是璃月之花?”
钟离向可达鸭看去。
“钟离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达鸭严肃道,
“允初先生不是璃月的,是七国的。先生是提瓦特大陆共同的珍宝,我们不能把国界分的太清晰。
称呼嘛,当当乐子就可以了,不能认真对吧?”
钟离有十一分的肯定可达鸭在忽悠自己。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费思量——。”
一曲终离散。
允初走上檐角,背身落入了空中。在一片惊呼声中,化为一片光华,散入云烟。
如昙花一现,惊艳后便是消逝。
刻晴匆匆赶来,却唯获得余音与落入手中的光华,一时懊悔不已。
行秋收起笛子,朝空中微微一躬,
“谢谢。来日,必定好好宴请先生。”
“不必,清酒二两,即可。”
行秋抬起头来,笑意现于脸上。
至于舞的效果,二人无说,也不需多语。
乐器摊前,一个戴着面纱的人突然摸了摸云堇的脑袋。
“哎?”
云堇回过头来,对允初熟悉无比的她一眼就看出了来人的身份。
“前……”
允初比了个“嘘”的手势,二人离开了人群。而这场短暂的表演,也不知道会成为人们多久在饭桌上的谈资。
“当年的小姑娘,长大了。”
允初撑起了伞,不一会,小雨渐起,细雨朦胧。
云堇向前赶一步,牵住了允初的手。
灯光氤氲的雾中,二人走向街远。
记得当年大雪缤纷,
云家小院。
六岁的云堇身上裹着厚厚的衣服,像个粽子一样,惹得云堇父亲大笑不止。
而云堇的母亲微瞪了他一眼,把云堇裹的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