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领
再说白雪情冷静下来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呢?自己是不是有点和尚面前,不能说“秃”字的怪癖呢?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感觉到刚才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她也深深地为自己刚才在浪漫咖啡屋里过激地反应而后悔起来。刚才她一路哭泣着冲到外面,被街面上的微风一吹,人也整个地清醒了好多。她用手指理了理自己散开的头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终把自己激动的心情稳定了下来。又想到自己刚才冲陈雪村发的无名怒火,心里真是觉得对不起他。
白雪情一想到这里,就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浪漫咖啡屋。她希望见着了陈雪情,再向他道个歉,并且还要郑重地告诉他:“我会考虑你对我的感情,给我一点时间好吗?”但是,她又担心道,“他会原谅我么?我刚才伤他伤得那么重?还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样地肆意践踏了。”现在的白雪情,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正如被誉为人类文学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所说:“一个人的感情完全受着喜恶的支配,谁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刚才白雪情在气头上她是那么地痛恨陈雪村,现在又是多么地担心他不再搭理她,不再原谅她了。
可是当白雪情思前想后地走进浪漫咖啡屋的大门,发现刚才的食客几乎全部走了个干净,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她快速地朝自己刚才坐过的咖啡桌旁走去,发现咖啡桌上泼洒的咖啡早已收拾干净了。真是干净呀?白雪情禁不住为这份过分的干净揪起心来,连自己刚才来过,坐过,泼过咖啡的痕迹,一丝一毫也找不出来了。当然,她早已发现,自己此时再想见的人,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陈雪村也不见了。所以她失望之余,弯下腰来仔仔细细地查看,想找到自己刚才来过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令她非常失望,仿佛她从未来过这里一样的干净。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莫名地一阵刺痛,她在心里诅咒起这份过分的干干净净了。她失望之余,泪水禁不住满出了眼帘。她又恍惚之间,感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又似乎不真实起来。仿佛她真的从未来过这里,与一个男人喝过咖啡。刚才也没有一个叫陈雪村的男人向她自己示好过,自己也从未发过什么邪火儿……
当白雪情泪流满面,忐忑不安地回到豪华帝都大酒店,她希望第一时间能见到陈雪村。她甚至于在心里想到:“有必要,我可以马上告诉他,我愿意与他交男女朋友了。因为这短暂地分别,她已发现她也早已爱上了他!”可是,她没有见着陈雪村,又去他的房间找他,房门还锁着足以证明他不在房间。她又去餐厅,去游乐室找他,最后把他爱去,也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陈雪村的影子,她又去询问两个男门童,二人都一口咬定陈先生没有回来过。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既然已经离开了浪漫咖啡屋,不回酒店,那他又会去了哪里呢?要知道,他刚回国,除了酒店有熟人,在S市他也没什么熟人与朋友,也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不回酒店呀?”白雪情找不到陈雪村,她兀自不安起来,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儿似的。假如现在给白雪情一个能让她实现任何愿望的魔法,她必定要陈雪村马上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他再向她求婚的话,她会答应嫁给他的。
但是,世上有如此神奇的魔法吗?白雪情也禁不住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而自嘲起自己的天真来。这分明是在痴人说梦,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好事情。眼见天快黑了,转眼夜又深了,白雪情见陈雪村还是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回家去,就在酒店里挨着他的房间也开了一个房间。她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他回来,她就十分不安地上床睡觉,但是她开始真正担心起他的安危。所以这一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快大亮时,她反而又睡着了。在梦里,她见着了让她牵肠挂肚的陈雪村,她欢悦地正要与他打招呼时。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