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领
本来黄自新心里面向着叶小梅,却又被干妹马丽丽纠缠得苦。按说他不会再去注意上别的什么女人了,因为他与这现有的这两个女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这些就足够他头痛异常,且费神费力地难以调和这二个女人之间的相见如仇敌似的矛盾。他很想与叶小梅像住院时那样长期地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谈谈心事。但是现实中的贫穷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他既不能脱离马丽丽的家,而叶小梅也不可能常住在老师的家里。即使叶小梅有那个时间和心情,那她马丽丽也是不允许他们俩在一起长时间地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而且当叶小梅来得次数多了点,马丽丽早已怒火中烧,还当面对叶小梅下了逐客令。
而叶小梅从来就是个体贴人的好姑娘,她不想黄自新夹在中间为难着急,这样是不利于他养好病的。所以她知趣地知难而退,尽量忍住想去老师的家里看望黄自新。而黄自新的内心里虽然说有些埋怨马丽丽刁蛮与不讲理。但是一见到恩师的一家人对自己的大恩大德他也是不好再说些什么?能说什么呢?即便马丽丽她不通人情对自己不好,怪他呆在她家里不走,他也要看在恩师的面上与她不计较了。况且她不是对他不好,而是极好。那么一个刁蛮小公主,父母的掌上明珠,从来都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却自告奋勇地要亲自照顾她的新哥了。她为他端茶倒水,为他清洗脏衣服,往往弄得自己也成了小花猫。也惹得恩师夫妇大夸他会调教人,让他们家的“唯我独尊”的刁蛮小公主,也学会了照顾别人的本领。
如此一来,你叫他黄自新如何说得出口,干妹马丽丽如何纠缠得使他自己的内心不快乐呢?有时他看见一个城里的大小姐,一个从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独生女儿。她为了他的事儿忙得大汗淋漓,又漏洞百出。他也只有感动的份儿,否则他还算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吗?
谁也料想不到,大家都以为黄自新为了处理好叶小梅与马丽丽纠缠不清的关系时,早已是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地忙于应付各种突发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彼此视对方为情敌的变故,他是要高度集中,是分不开心再去想什么别的女人,再去干什么别的事了。但是鬼使神差的却是,他黄自新的心里正为一位他刚刚谋过一面,而且还不知名字的新来的女大学生而费力劳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况状,他心里那么地牵挂着这个他只见一面的新来的女大学生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全然不是他又有了什么男欢女爱的思想,也不是他爱慕上了这个新来的女大学生。
原来那天他作为快毕业的老学长上台欢迎新生入校仪式上的讲话后,又有一个小女生代表新生也上台要发言。在他下台她上台,这样二人匆匆一瞥之间,他向她含头致意,她也向他怯怯地一笑。他们俩就擦肩而过,她的发言他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站在台下,全神贯注地打量着台上的她。这是个面容姣好,身材瘦小的女孩子,好似一朵盛开的莲花不胜骄阳的火热而有些发软了。她仿佛知道他在偷看她似的,讲话之余还是如刚才擦肩而过时那样若有若无地冲他怯怯地笑了笑,又继续她中断的讲话。
黄自新就这样地看着她直到她讲话完,下台走了,他的目光一直追着她的倩影到看不见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其实并没有叶小梅与黄丽丽那么漂亮和性感,是一个不太出众又别有风情的一个小家碧玉似的女孩子。他知道自己看她的目光是最纯洁的,全然没有那种男人看见美丽女人的那种想入非非。但是他觉得她好熟悉,熟悉到他与她仿佛认识了好多年,且身上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亲切感。
因此,黄自新充满了对她无比大的兴趣,到处去打听她的来龙去脉。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打听出她来自张家口市,名叫“胡春花”,今年也刚好一十八岁,就成了北大一年级的女大学生。她是一个低眉顺眼,很文静的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