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领
“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当白雪情已经离开了人面兽心的安子详,一个女人孤苦无依地在S市到处漂泊之时,她想起法国大文豪莫泊桑的这句名言。对照自己的曾经与现在,她真的也没有想到当她与无耻男人安子详的孽情破灭后,自己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真的能够走得了这么远。
白雪情一个孤苦无依的,被男人欺骗感情的女人,从魔窟里逃出来以后。她就失魂落魄地在S市到处漂泊,精神与肉体上的巨大创伤曾一度让她崩溃了。有时她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地对外界不再有什么反应了,哪怕那些贪婪的男人指着她不经意之间露出来雪也白似的肉肉指指点点,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似的赶快用衣服把裸露出的肌肤掩盖起来。她长时间地沉浸在一个人的痛苦里而不能自拔,清醒之时她对无耻男人安子详恨得牙龈痒痒地要对他咬牙切齿地大声咒骂,迷糊之时又渴望她的好大哥哥安子详能够把她抱在怀里爱抚她,与她接吻,与她缠绵。
人们看见一个漂漂亮亮的似疯未疯,似好人又不似好人的年轻女人,在S市的大街上疯疯癫癫的,也不禁感叹起命运的无常和对着年轻女人好看的背影唏嘘不已了。白雪情也不知道她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突然地有一天,她忽然想起了早年看过法国作家莫泊桑的书中有过这么一句名言。她的人儿也仿佛遭到当头棒喝似的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这样顾痛怕痛地消沉下去了,她要直面自己受无良男人的欺骗而振作起来。还是大文豪莫泊桑说得好,人有时很脆弱也很坚强,要看你自己如何去把握自己的命运了。一旦想明白了过来的白雪情马上精神为之一振,连忙跑到一条大水沟边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得个干干净净,还把自己露在外面的肉肉全都用衣服遮挡了起来。此时,羞耻心已经回到她的心上了。总之她默默地吟颂着莫泊桑的这句名言,她放弃了脆弱,选择了坚强。
话说那年中秋佳节的夜晚,白雪情无意撞见安子详与他老婆的对话。她才痛苦的明白,自己心目中所谓的好大哥哥安子详,只不过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他口中所说所爱的心爱的小宝贝儿自己,也只不过是他猎艳所得到的玩物罢了。当白雪情知道所有这些表面的温情脉脉,只不过是她自己年轻无知,识人不明而落入无耻男人的感情骗局之中。她真是痛不欲生,肝脏寸断到能听自己心碎的声音。
当白雪情怒火中烧眼睁睁地看着人面兽心的安子详拥着他的丑老婆走远了时,她一时全身发软,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体重就马上跌倒在地上。她想放声大哭却又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来,才知道痛彻心扉的疼痛才会欲哭无泪的啜泣了。她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过不停,她把手支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来却也是不可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就这样一个人悲伤地坐在地上,直到全身冰凉她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从这里逃掉,不然再落入豺狼安子详的手里,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白雪情听见安子详说要把她绑起来抽打,以此来逼问她子虚乌有的,有关她偷养小白脸的事情。她亲眼所见他的无耻和豺狼本性,所以她必须赶快从这里逃掉。否则再落入他的手里,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终于用力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脚底下还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就扶着院墙向大门口挪去。每走一步,她都好似付出了她全身的力量似的,步履维维艰一点一点地挨到大门口。最后她又跌坐在大门口台阶上喘着粗气儿,她就这样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想起表面和善的安子详原本是这样一头凶狠的豺狼。
白雪情欲哭无泪,只是无声地哽咽着。也许是冰凉的石板刺激了她,她激楞地打了一个冷战,人也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知道她自己必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