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什么。
“来,我看看。”
千玉沉眉心一拧,走近千明瑜,一缕灵力探出观察千明瑜的情况。
和青寻说的没什么差别,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也是不轻的伤了。
又看着下方死伤的弟子,浮在海面上的尸体有明镜的,也有天阙的。
“天阙圣主,这件事情你要如何说?”
千玉沉手中出现了一粒灵药递给了千明瑜之后,便冷声说了一句。
“天阙和明镜虽不是盟友,可是于天外天并立,也很少发起战争,可近二十年,两方素来进水不犯河水,你们此番攻击到底为何?”
即墨徽听着千玉沉的质问,温润的眸子也渐渐变得冰冷,扭头冷冷的看着郦九歌和即墨穗娆。
“父亲,此番都是我的注意,因为前段时间千镜心截杀于我,此次我便是来给自己找一个公道的。”
即墨穗娆挡在了郦九歌的面前,淡漠的开口。
她替郦九歌揽下爱责任,并不是和郦九歌的感情有多好,而是因为郦九歌是阿妩喜欢的人。
若是他出了事情的话,阿妩会很伤心的吧。
“穗娆,你是我的女儿,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即墨徽看着她摇摇头,然后将目光在郦九歌和即墨穗娆的脸上来回看了几眼。
“大哥,你要给我做主啊,即墨穗娆如此伤我,简直是不将明镜放在眼中。”
千山海也在此时忽然上来,虽然站都站不稳,可是阴鸷的眼神却紧紧盯着即墨穗娆。
“住口。”
千玉沉猛然厉喝,被一个小辈打成这样,还不够丢人吗?
“好了,天阙圣主,你自己看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吧。”
所谓原因,他们也都不想知道了。
他们之后主要做的就是对付诸神殿,还有准备不久之后的山河祭。
“自然会给玉沉兄一个交代的。”
此时天阙和明镜并不宜开战,可是天阙若不给明镜一个交代的话,那即使是为了颜面,千玉沉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寒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即墨徽忽然问了郦九歌一句。
“无话可说。”
郦九歌淡淡的说了一句,冰冷的不似人间之人。
“好,既然如此的话,今日之事,你便要付出一番代价。”
说完之后,猛然一掌拍向郦九歌,带着移山填海的威势,直接把郦九歌从空中打进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