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婉言和周瑾言在角落里看着被何教授拒绝的陈松，也是心急如焚，但他们可不敢在这里乱来，不然周叔怕是要把他们揍得屁股开花。
“你还有其他事吗？要是没事，我可就走了？”
何教授知道陈松的难处，但自己这些学生可是宝贝，放他们去厂子干破解国外游戏机的活，这可不行，只能拒绝。
陈松想了想，打算再试试：“何教授你看这样行不，我知道国家困难嘛，你们最近的科研经费也是捉襟见肘，如果你给我推荐一个合适的电子厂厂长，那我就把厂子一层的股份分给浙大计算机系，当然计算机系不能干预厂子的运营，只能享受分红。如果这电子厂大火，通过这电子游戏机赚了一大笔，您老的项目是不是就有了充足的经费。”
“这……”
本想着要走的何教授停下了脚步。
一见何教授脸上的表情，陈松就知道他意动了。
现在国家财政还是挺紧张的，所以下发给全国高校以及各种研究所的科研费用是一减再减，很多研究所甚至开始军转民，自负盈亏。
各大高校的科研项目，很多甚至都直接被砍了。
何教授负责的毕竟是国家现在重点关注以及要推动的的产业，项目是没有停，但是经费也减了不少，现在也有些入不敷出了。
他正为此烦恼着呢，这一听到陈松的话，顿时勾动了他的心思。
打铁要趁热。
接下来，陈松连忙继续向何教授灌输了自己的想法，以及给计算机系的补助和分红等条件，立刻让何教授脸上的表情也纠结起来了。
“教授，您觉得怎么样？”说了这么多，陈松看和教授一言不发，问了句。
良久，何教授看了一眼那块主板，然后深深看了一眼陈松的脸。
“你这个小家伙，简直是算准我了，也罢，我的确动心了，说吧我的学生李你看上哪个了？不过我提前说好啊，我说的话不一定管用，还得问一问他们自己的想法。”何教授最终叹了一口气，然后终于妥协了。
“谢谢何教授，我想潘云鹤同志就不错，我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和他有缘，要不就他吧？”陈松立刻狮子大开口，直接喊出了自己后世最佩服的人工智能大佬。
“潘云鹤？那不行，那可是我最好的学生，我还得留着他帮我做科研，你换一个！”
何教授连忙摇头，一下子就拒绝了陈松的要求。
“那叶澄清同志呢？”
“那也不行，小叶都评上副教授了，可不能被你拐走了？”
“那不如这个？”
“他研究生都没读完，你再换一个！”
“那这位同志可以吗？”
“也不行！”
“……”
“何教授，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要不您老自己推荐一个！”
陈松挑选了何教授手底下的好几个学生，差点都把人都选完了，人家还是不乐意放人。
看着何教授纠结的表情，陈松无奈的松了一口气，有些气呼呼的让何教授自己推荐。
“啊，我推荐啊……”
何教授挠了挠头，他眉头一簇，随着眉头一皱，原本就有皱纹的脸，现在泛起了更多皱纹。
他沉思想了想，突然啊了一声。
“我想到一个。82年的时候，有一个无线电系的小天才，好像叫段永平，这个人可以，很符合你的要求。”
何教授突然的话，让陈松怔了怔。
段永平。
这个名字，怎么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