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所有证件,陈松带着父亲陈爱国就告别了县长和局长和张所长,准备回陈家坳。
拒绝了县长想让自己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的想法,陈松和陈爱国坐上了公交车就去了。
陈家坳的天气,今天颇为凉爽。
秋老虎过去之后,能感觉到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
傍晚的太阳缓缓地从陈家坳后山坠落下来,为天空的云彩染上层层暖色。
陈松和陈爱国下车后,没来得及先回家,而是先赶到了学校。
风自山岭和田野上吹来,伴随着稻香和山中的清凉之气,吹得陈松的头发随风飘荡,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陈墨和杨校长,还有石头叔,因为担心被带走的陈爱国,本就忧心忡忡,又让陈松也被警察带走,更是满心不安,于是就一直在这学校等着。
太阳都快下山了,三个大男人坐在了校长的办公室,办公室安静的有些沉闷。
“你说松娃子让你打的那个电话有用吗?这太阳都要落山了,还没回来!”
石头叔性子本就急,一下午都耗在学校,一点活都没干,总觉得不得劲。再加上好兄弟陈爱国被带走,好兄弟的儿子也被带走,心里可不是滋味,担心的不行。
听石头叔这话,旁边的杨校长点点头,又摇摇头,对着石头叔开口说道:“我看陈松这段可是名声大噪,有出息的很,说不定这卡片就是陈松的救星,既然他说有用,我觉得咱们还是继续等为好。”
“可这都多久了,不然咱们再打一次?”石头叔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转头问起了沉默无言的陈墨:“墨娃子,你觉得呢?你爸和你三弟被带走这么久,你放心的下?”
“我怎么可能放心啊!”陈墨烦恼的说了一句,神情比较纠结和担忧。
“既然不放心,按我说就应该直接去把杨二混子干趴下,逼他说出自己在房架子上干的坏事,然后把他交给警察,咱这事就算完了,爱国同志和松娃子也能快点回来。”
石头叔怒气冲冲的说着话,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就是气话,这就是违法的,他也就是气不过说说罢了。
“要不再打一次?”陈墨听着石头叔的话,更加担心了,毕竟带走的那人可是杨二混子的姨夫,指不定陈松会被怎么样呢?
在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打,这样等下去可不就是干着急嘛。”石头叔催促着。
“那打吧。”杨校长看大家担忧的样子,也觉得应该再打个电话问问对方,有没有下文。
“那我打了哦!”陈墨拿出陈松给他的这张名片,刚想走到电话机旁拨号,办公室外响起了陈松的声音,传了进来。
“来了来了。”
石头叔当先喊了起来,一马当先跑出了办公室,就从楼梯上一溜烟跑了下去。
看着走过来的陈爱国和陈松,石头叔立马叫了起来,上前查看,知道仔细看过后发现完好无损,这才高兴的拍了拍陈爱国。
“爱国哥,还好你没事,我都担心死你了。”
刚说完这话,石头身后,陈墨和杨校长也跑了下来。
“爸,三弟,你们没事吧?”陈墨小跑着上前,担忧的问着,脸色尽是安然归来的庆幸和喜悦。
“放心吧,咱父子俩没事,你知道我们出来的吗?还多亏了松娃子。”陈爱国之前在县里还是沉默的,到了乡下,见到熟人,立刻话匣子就打开了。
“爸,还是我来说吧。”陈松嘿嘿一笑,怕陈爱国说不清楚,于是只好代劳:“还是我哥这电话打的快,要是再晚点,我估计就有的受了。”
陈松对陈爱国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刚才的事,陈爱国微微一愣,然后轻轻点头,没有再说。
“对了,三弟,你让我打的电话到底是谁的啊?竟然真的能把你们从派出所弄出来,那杨副队可是杨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