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的被莫西了舔一大口,舔的位置在他的颈间,激得森北打了一个寒颤。
他看了一眼莫西,加快了向外走的脚步。孩子肯定是烧糊涂了,他这样宽慰着自己。
莫西紧咬牙关,看着森北的背影想:好漂亮,好想要。
莫西的心灵不断被折磨着,他在地上蹭着,眼里沾满了情欲。这是不是梦啊,不是梦的话森北怎么这么轻易的同我和好了。这一切真的好像梦。
“这里没有瓦罐,你就委屈一下生吃吧。”森北将草药递到莫西的嘴边,莫西张开嘴,口水就流了下来。森北无奈的摇摇头,将药塞进了莫西嘴里。
结果莫西把嘴闭上了。森北的手留在了他嘴里。莫西郁燥的不断的用尾巴拍打着地面。
“别闹。”森北拍了拍他的虎头。
莫西松了口,扭过身体背对着森北:“我难受,特别难受,想吃人。”。
“你这是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难受很正常。”森北重新架起火。用树枝将猎物穿起来,开始烧肉。
“那你呢?你第一次发情期是不是也这样。”莫西变回了人形,双手环住了森北的脖颈,趴在了森北背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森北颈间吊着的虎牙——那虎牙和他颈间的是一对,是他换牙后留下的。
森北没丢掉,真好。
森北感受到了莫西传来的热度,突然觉得身体像凑热闹一般泛起了燥意。
“嗯那个时候我吃了药,去了雪山,所以倒也没有那么难过。”
莫西的气息打在森北颈间,他笑道:“那你知不知道发情期时喜欢的人刚好在身边的感觉。”
森北摇了摇头,给烧肉翻了个面。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莫西搂住森北的腰,含住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