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你看的?”林烟指了指被她放回原位的书。
书名她不太认识,这些年的英语,都为了应付考试,太多扩展的东西,她是不会的。
陆沉渊脖子上挂着毛巾,单手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身上带着好闻的皂香味。
林烟很喜欢干净的男人,目前相处,她觉得陆沉渊虽然穷点,脾气差点,性子冷点,其他地方都很好。
陆沉渊拿起书,递给林烟:“你要看?”
林烟托腮趴在炕上,侧头看他:“我哪里看的懂,看不懂的,你看得懂?”
陆沉渊随口敷衍:“在监狱里自学。”
林烟竟然信以为真,水汪汪的眸子晶亮,“你这么聪明?这都能懂,我只会死记硬背。”
陆沉渊觉得,林烟脑子不大好,她这种人,哪怕被人卖了,还得在那儿帮人热心肠的数钱。
陆沉渊跟林烟虽然同一张炕上,两人又隔的很远,远到中间能隔几个人。
林烟睡觉很不老实,常常会把中间隔的距离缩短。
“逆子,非要把我逼死,你才善罢甘休。”
“为什么?我养出你这样麻木不仁的畜生,你的手到底要沾染上多少人的血,为你伟大的事业筑台。”
一望无尽的深渊,父亲满身是血,目光狰狞,眼神愤怒哀怨。
陆沉渊从梦中惊喜,呼吸变得急促,冷汗涔涔,无数个夜晚,他都陷入同样的梦魇。
陆沉渊黑夜中眼神如同被迷了心智一般,阴沉可怖。
突然,软香如酥的小身躯翻了身,手臂很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腰上。
陆沉渊防备心很重,被突然扑过来的身子很自然的反应想推开,眼神凌厉的如同凶狠的野兽。…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腰腹之上,樱桃小嘴在痴痴的嘀咕:“肉包子可好吃了。”
陆沉渊放在林烟肩膀上,想把她推开的手落下。
这女人连做梦,都是在吃。
漆黑之中,陆沉渊精实的胳膊被林烟搂的紧紧地。
林烟换了个姿势,把小腿伸到男人的腿间就不动了。
陆沉渊轻轻推了推,林烟睡的香甜,弯曲的膝盖蹭了蹭,隔着薄薄的裤料。
陆沉渊小臂的青筋都在跳,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马上起来。”
林烟听不到,吧唧两下嘴,似乎在梦里已经吃到了肉包子,就是这肉包子,又硬又咯牙。
脸颊上多了重量,是陆沉渊推开她的脸,手掌碰到林烟的脸,她的肌肤嫩滑,像是未下锅的豆腐。
林烟终于被叫醒。
她睡眼惺忪,眼睛半睁不睁,打了个哈切,困的眼泛泪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半梦半醒,好像看到有人推门出屋。
没过一阵,听到开门的声音,林烟感觉到进来的男人身上带着水气,伴着淡淡的皂香。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明明记得,陆沉渊已经洗过澡了,大半夜的怎么会又洗一次。
肯定是睡糊涂了。
阳阳升学宴的日子,林烟定了很早的闹钟,没想到又赖床了。
她答应了周萍,今天天不亮过去帮忙,周萍一个人忙不开,这毕竟是林家光宗耀祖的大事。
睁开眼睛就已经八点多了。
不知怎么,住在这里以后,她的睡眠比以前好很多。
最开始,她也怕的,毕竟孤男寡女躺在一起,后来发现陆沉渊,根本不正眼瞧她,也就睡的笃笃定定。
林烟还是利索的做好了早饭,时间紧促,只烙了张鸡蛋饼,是给陆沉渊的。
给自己沏了一大杯的奶粉。
当她把鸡蛋饼端到陆沉渊面前时,陆沉渊看也不看。
“你不用每天给我做饭,你不是保姆,不需要这样。”
陆沉渊自小就在佣人成群的环境下长大,也是家里的周嫂一直照顾。
被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