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声质疑。
虽然案首尚未揭露,但是,在他们看来,徐小岳绝无成为案首的可能,毕竟,后者通过秀考后的时间太短了。
“你们说得都对,但是,除了徐公子的诗词,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能获得一项甲等的成绩。”
在一片质疑之声中,突然响起一道低喃声。
听到这话,无数围观者们神色一凛。
无论是《将进酒》还是那首名动天下的《水调歌头》,都令得无数文人学子日日诵读。
对于徐小岳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但凡听闻过其文名之人,都不敢质疑。
就算有人说,徐小岳在儒考中,作出了获得“甲等”评分的诗词,他们也深信不疑。
“哼,就算他诗词写得再好,《经义》的两项考试上,他绝对通过不了,谈何案首之位?”
见到越来越多的人动摇,张羽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
簇拥在其身旁的数个青年连忙出声附和,表示质疑。
不过,哪怕依旧有人在暗中煽风点火,此时依旧没有太多人再出声去质疑,更多的围观者们,目光都紧紧的望着那道遮掩了案首之位的红布。
张羽嘴上虽然这般说着,但是,随着一刻钟的时间结束,见到文院前的夫子有所动作时,他袖袍中的手掌不由紧紧握起,在其手心中竟然不自觉的渗出一片冷汗。
向丹丘深深的看了徐小岳一眼,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的望向金榜的方向。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之下,文院夫子手中才气涌动,案首之位上的红色绸布缓缓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