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阵茫然。
他们深知,徐小岳是为了维护自己,所以才说出此话,但是,为何这句话语,会令得三位大学士与一位当代大儒如此失态?!
“哈哈,好一个‘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史弘寿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这个宝藏捧在手心。
“先生,这只是我的狡辩之语,仅仅是两句的话,有些偏袒了……”
被史弘寿这般盯着,徐小岳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低声道。
如果真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令得三位大学士遭受责罚,他心里可过意不去。
“哦?只是两句话……这么说来,你还准备了其他的?”
史弘寿立刻抓住了重点,眼中精光闪烁。
“有。”
徐小岳犹豫少许,歉意的看了看蔡林等三位老师一眼。
虽然要帮蔡晓何他们开脱,但是,也不能陷害这三位苦心教导他《经义》见解的三位先生。
“哈哈,好,你随我来,一一说给我听!”
史弘寿淡笑一声,对着徐小岳示意道,旋即,其脚下一顿,看了蔡林几人一眼,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蔡林嘴角一抽,怎么着?这小兔崽子去教坊司,还成我的错了?
“骆某懂了!”
骆高卓深吸一口气,恭声道。
望着一老一少走进厢房,他恨得牙痒痒。
“教不严,师之惰!”
骆高卓深吸一口气,口中蹦出一句字眼。
“骆兄?”
王文群皱了皱眉,不忍看他大受刺激。
“骆某悟了,我这就去教训一下伍院长他们!”
骆高卓丢下一句话,身形快步向外走去。
“呼……”
见状,蔡晓何终于松了一口气。
李泰和也是轻叹一声,旋即仿若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大变:“卧槽……爹!”
一刻钟后,内城,一间小院中。
正喝得起劲的伍信蒙三人,一脸茫然的望着怒气冲冲而来的骆高卓,想要举杯示意,但是见到后者阴沉的面色,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短短片刻后,三人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的寂静,响彻而起。
最冤枉的莫过于刘千里,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也洗心革面,没有去过教坊司了,却莫名其妙的被连带着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