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乃是四品大学士,我听说他年轻时,曾作出过数首鸣州级诗词,若是蔡先生亲自为你准备……”
“哈哈,这次文会的魁首,就看蔡兄你了!”
“不错,其他学子们不知国耻,但是,吾等可不能让文院魁首,落在景国文人手中!”
几个文人脸上顿时涌起一抹火热之色,纷纷说道。
“你们想多了。”
蔡晓何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吾辈文人,岂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而且,父亲并未给我准备什么。”
听到这话,院里的一众文人们,面色一僵,望着对方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他们不免一阵羞愧。
的确,他们刚才所想的,是不能让魁首落在景国文人手中,甚至不去计较,诗词是否由蔡晓何本人所作。
被蔡晓何提起,他们才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实在有失风度和颜面。
“蔡兄,那蔡先生有何把握如此说?”
众人在沉吟许久后,试探性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蔡晓何孤傲的扬起头,学着父亲与自己说这话时的模样,道。
这般高深莫测的姿态,令得原本有些失落的文人们,眼中再次涌起一抹火热之色。
“老爹,你可不能耍我啊!”
见到几位同窗这般神色,蔡晓何心中默默祈祷。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晚。
内阁文院前,两位翰林文人亲自在文院前接待。
随着文会时间即将到来,众多受邀的文人们,纷纷赶至内阁文院。
而伍信蒙实在担心徐小岳错过文会时间,亲自到尚书府中迎接。
随后,两人直接赶赴内阁文院。
伍信蒙手持请柬,带着徐小岳和姜晴儿径直进入文院。
内阁文院的规模,远超流云文院,其不仅占地极广,其装饰也是颇为极为奢侈又不失文雅。
哪怕是一条小路,随着两旁的树木招展间,都隐隐的有着一股才气涌动。显然,连这里的树木,都久经才气滋润。
“看见那块壁画了吗?”
三人在一位秀才的带引下,走在一条小径上,伍信蒙突然指着不远处假山前的一块壁画,低声对着徐小岳说道:“那是一件进士墨宝,据说是一位画境二层之人所作。”
闻言,徐小岳眼瞳一缩,侧目望去,只见得伍信蒙所指的那块壁画栩栩如生,更为奇特的是,其中隐隐有着清澈的流水声,隐约间,宛如有着一股水雾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连这种地方的壁画都是如此重宝,内阁文院真是富得流油啊!”
伍信蒙毫不掩饰眼中的喜爱之色,感慨道。
见到他这般模样,徐小岳不由嘴角微抽。
他实在担心,伍院长会失去理智,跑去将壁画抠下来。
“别这么看我,老夫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岂会为这点小东西而动心?”
伍信蒙似乎感觉到了前面带路的秀才,眼神有些怪异,当即面色一正,冷哼一声,道貌岸然的说道。
不过一刻多钟的功夫,穿过一条小径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广场前。
这座广场占地极广,粗略望去,至少能容纳两三万人!
而在广场的最中央,有着一道巨大的文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的文字。
“那是咱们大魏的文道圣碑。”
伍信蒙为徐小岳解释道:“最上面的三……不对,四个名字,乃是我们大魏建国至今的四位半圣。”
徐小岳目光望去,见到在最上方的第四个名字,赫然正是“陶时之”!
“陶半圣是我们大魏唯一的一位半圣,有他坐镇,咱们大魏至少能昌盛一两百年!”
伍信蒙望着文道圣碑上的名字,眼神一片火热。
陶时之晋升半圣之前,整个大魏,除了地位超然的半圣世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