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去想。”
“废话,他是双甲童生,三甲秀才案首,这儒考,不夺个全甲,岂不可惜了?”
伍信蒙却觉得理所应当。
“……”
望着一脸期盼的伍信蒙,严昊英不由一阵沉默。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落伍了?
身为苍云文院的副院长,他所期盼的,居然还不如一个郡都文院的伍信蒙?
“老夫只能说,若是继续坚持下去,他并非没有机会考上儒生,至于全甲案首……”
严昊英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伍信蒙面色一沉,对于这位老友的性情,他很清楚,也知道对方不会为了哄自己,就故意说一些宽慰的话语。
严昊英的这番话语虽然有些残酷,但是,却很真实。
身为苍云文院的副院长,对于儒者的了解,有着自己的独特眼光,他既然如此说了,恐怕真会如其所说的那般。
想到这里,伍信蒙心中不由沉闷了几分。
“别想那么多,一年三考,若是都能通过,他的文名也将扬名天下。”
严昊英劝道。
“罢了罢了,老夫不能给他太大压力了。”
伍信蒙轻叹一声,看了一眼依旧亮着烛光的房间,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穿云舟。
“来帮我看看,能不能把这片鳞甲弄下来,我的文宝就差这东西了。”
“这可是柳士平的心爱之物,你若是如此,就不怕回去后,他找你清算?”
“回去了再说,老夫皮厚,不怕他辱骂。”
“他身为文院院长,岂会辱骂于你?”
“连辱骂都不敢,那我还有何惧?”
“……”
深夜,徐小岳在房中消化着严昊英讲解的知识。
而在宅府的另外一间房中,一个翰林一个进士,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文人风范,正带着一脸坏笑,研究着身前的文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