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笑话,难道咱们郡主中,居然还有人敢冒充徐镇国?”
“小丫头,你哥该不会是临摹了这几首诗词,把它说成是自己写的吧?”
“小妮子,你哥叫什么名字?老夫倒想看看是哪位文人敢欺世盗名!”
听到徐潇潇的辩驳,周围几个文人顿时神情愤慨。
长得漂亮也不能乱说话啊!
这边的动静,顿时吸引了周围之人的注意,不少异样的目光顿时投射而来。
“哼,我哥说过,不许在外面乱说他的名字!”
面对众人的质疑,徐潇潇恨不得回去将《石灰吟》的首稿取来,拍在他们脸上,但是,她依旧谨记徐小岳的告诫,没有用哥哥的名字去招摇过市。
“连你哥哥的名讳都不敢说,还敢污文刊之名?”
这时,一个身穿儒袍的秀才忍不住跳了出来,呵斥道。
“潇潇!”
见到自己一个不注意,这小丫头居然和别人争执起来,李陌如一头雾水,不过,见到别人如此凶神恶煞的对徐潇潇训斥,她顿时也不乐意了。
“咦,这位不是李夫人吗?”
而就在李陌如劝住徐潇潇,准备出言反击时,一道惊咦之声突然响起。
“张先生,你认识她们?”
那个出言呵斥的秀才,见到来人,顿时面色恭敬了几分,问道。
“真是李夫人!”
来人身穿一袭儒袍,赫然是一位九品儒者,当他走近时,也不顾旁边秀才的问话,对着李陌如作揖行了一礼。
原本还准备出言反击的李陌如,见到对方认识自己,当即收敛起不悦,面色平静,无形间竟然有着一抹独特的气质。
从徐小岳考中童生后,有太多人前来拜访,而且那些人的身份都极为尊贵,任何一个,都是李陌如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而与这些文人们相处下来,李陌如身上的气质虽然还不如那些书香世家的文人小姐,但是也比起普通人要强不少。
特别是来到郡都后,李陌如担心给徐小岳丢脸,还特意向贵妇人们求经过。
“你是?”
李陌如浅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张问卢,前日与一位夫子在街上偶遇过夫人。”
那位儒者毫不介意,面色竟然有些激动不已。
见到这幕,之前出言呵斥的秀才一愣,望着李陌如与徐潇潇,不禁有些心虚。
难道,自己刚才呵斥的,是哪位郡都大户望族中的小姐?
但是,看徐潇潇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像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啊!
“原来是张先生。”
李陌如面带笑意,对着徐潇潇示意道:“潇潇,还不叫人。”
“李夫人太客气了,先生之名,张某愧不敢当!”
张问卢谦虚笑道。
“张先生。”
徐潇潇麻木的叫道,还颇为不服气的看了那个秀才一眼。
“先生,此少女有辱文刊之名……”
见状,那个秀才顿时一阵气愤。
“嗯?不得胡说!”
张问卢眉头一皱,喝道。
“张先生,莫要怪他,吾等文人直言直语惯了,而且,刚才我们也有听到了,她的确有污文刊之意!”
“是啊,张先生,身为儒者,难道你忍心见人污文刊之名,而无动于衷?”
“我刚才亲耳听到,她说来买文刊,还不如回去让她哥哥写诗。”
“对,不仅如此,她还说《将进酒》等几首诗词,是她哥哥所写!”
见到张问卢如此维护李陌如三人,周围几个文人也顾不了那么多,纷纷出言道。
文人气节,并不会因为忌惮对方的身份,就畏首畏尾,不敢直言!
文刊,在诸多文人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而镇国级诗词,更不用说了!
对于徐小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