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力等苦工们,也是神色激动,恭敬的行礼道。
在他们眼中,儒道天骄,是自己一辈子都难以见上一面的,却不料,在这里居然能见到徐小岳!
“夏兄,你怎么跑这来了?”
徐小岳对着众人回了一礼,旋即对着夏树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
夏树看了黄凌川等人一眼,轻叹一声道。
“哈哈,既然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先回去,等宴席后再慢慢说吧?”
夏平朗笑一声,将其打断,道:“徐镇国一路奔波,还请让我等尽地主之谊!”
“是啊,夏家主听说徐镇国要来,可是精心准备了酒菜,还请徐镇国不要见外。”
“此等地方尘埃太多,实在不适合我们文人交流,还请徐镇国移步。”
随着夏平的话音落下,周围的大户望族们纷纷出言相劝。
“诸位不必如此客气,我大舅他们已经在酒楼了,我路过来陪陪夏兄就够了。”
见到众人如此神色,徐小岳愈发觉得这里有古怪,当即婉言拒绝。
“徐兄,你现在贵为案首,代表的不仅是我们魏沙县的文人,更是整个流云郡都的颜面……”
黄凌川见到夏平的示意,心中一慌,当即面色严肃,开口道:“你若是连夏家主他们的好意都拒绝,未免也太让人心寒了吧?”
“还是说,徐兄现在贵为庙前秀才,心高气傲,瞧不起夏家主他们?”
黄凌川简单的几句话语,可谓言辞犀利,直接将徐小岳的婉拒,说成了瞧不起举人。
听到这话,徐小岳不由皱了皱眉,原本他不打算搭理黄凌川,却不料后者用心险恶。
“徐兄……”
夏树也是面露难色。
眼下,夏县令与夏家主众人尽皆汇聚在此,无疑是寻找证据的大好时机,但是,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拖累了徐小岳的文名。
一旦让有心之人传出去,不懂内情之人,必将认为徐小岳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夏平也是面带笑意,他就是看中了黄凌川如此胆大。
反正这家伙没有文位,也没有凝聚出文宫,自然也不用担心因为故意污蔑徐小岳的文名,而令其文宫受损之事。
而他们不同,身为举人境的文人,他们一旦文宫受损,可是大事。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让黄凌川来出面好点。
一旁,夏永善县令也面露难色,但这是年轻一辈之间的交流,他也不好出言呵斥。
“天色尚早,宴会之事不急。”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面对黄凌川的故意污蔑,徐小岳却并不在意,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旋即看向夏树,问道:“夏兄,有什么事你尽管慢慢说来,正好县令与夏家主他们都在,大家能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听到这话,夏树心中感激不已,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徐小岳居然还为他着想。
“此事还得从四五年前说起。”
夏树明白,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当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位是矿场的前任矿主……”
“这个蠢货,真是一点事情都做不成!”
听到这话,夏平面色微变,愤愤的瞪了林同一眼,心中暗骂道。
对于徐小岳这等文名的儒道天才,他肯定有所留意,自然也听说过,徐小岳曾在魏沙县中破了几个案子。
一旦让徐小岳插手,此事恐怕难以遮掩了。
而在其身旁的几个文人们,面色异样,但是都识趣的选择了沉默,没有去出言干预。
很快,夏树与王大力先后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听完两人的叙说,徐小岳面色微沉。
这种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眼红矿场的利益,以一个毫不相关的借口,将矿山抢夺过去。
“既然案子有冤情,自然就不必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