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读,必成镇国!
更为关键的是,此诗名为《颂陶时之雅居》!
王文群一脸悲愤。
可耻!
这肯定是老贼厚颜无耻,所取的诗名!
贼子可恨,为何不能写成《颂王文群雅居》?
老夫的府邸何等清雅,只有老夫的府邸才配得上如此佳作!
刘孝泽等人神情大差不差,恨不得提笔将“陶时之”换成自己的名字!
“字体进步极大,已经颇有大家风范。”
蔡林深吸一口气,作揖道:“陶兄也知道我喜爱书法一道,如今已经踏入了书法三境,此字体前所未见,可否将这首稿借我借鉴一番,让我好好研究下这新字体?”
王文群几人这才注意到,这首诗文的字体,比起《金缕衣》首稿要好上无数倍,而且从字迹来看,显然是同一人所写。
“这是我学生所作,不值一提,字体之事,你有空来找我请教,我定当倾囊相授,绝不吝啬。”
陶时之面色一凛,不动声色将其拒绝。
借鉴?老贼,居然敢班门弄斧,真是可笑至极!
“老陶,咱们几十年的感情在这,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咱们遇见一位大妖王,是谁舍身为你挡下致命一击?”
“闭嘴,事后你把老夫的文宝都抢了!”
“老陶,你可记得咱们举人时,你在勾栏听曲,伯父赶来,是谁冒着被打断腿的危险,给你通风报信的?”
“荒谬,绝无此事!”
“陶老贼,你无耻,堂堂大儒,居然逼迫自己学生用汝之名作诗,简直令天下文人蒙羞!”
“对,我等羞于与你为伍!”
“没错,除非你愿意把诗名改做蔡林雅居,否则休怪我等将你糗事传播出去!”
一时间,陶相府中争议不断。
两个来自帝后身边的宫女,听着相府中传来的动静,瑟瑟发抖,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守在相府前的几个老护卫,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几位大人的风格,听着久违的争论声,脸上洋溢起一抹满足之色。
半夜。
蔡林鼻青脸肿,王文群几人也是狼狈不已,完全没有当代大学士的半点风范。
听着陶时之口中传来的轻微呼噜声,蔡林满是欣慰与心疼之色。
这老东西,应该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吧?
想到这里,蔡林摇了摇头,没有选择去打扰陶时之,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前,伸手便去拿首稿。
“嘭!”
一缕金色才气迸发,将其身躯震退数米。
“好哇,陶老贼!”
“你防小人也就算了,连吾等君子你也要防?!”
“简直可恨,还不快起来,把你的大儒禁制撤去!”
蔡林悲愤怒吼,他堂堂大学士,人品何等高尚?居然被人当成窃贼提防,简直是奇耻大辱!
……
翌日。
徐小岳感觉鼻尖一阵酥痒,悠悠睁开眼睛,却见得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中。
一道靓影趴在在床榻边上,随着窗边微风吹拂,调皮的青丝轻拂在其脸上,带来酥痒之感。
徐小岳准备起身,将徐潇潇抱到床上,却又发现,脑袋下方的枕头很是柔软,完全不像是家中那种坚硬的枕头。
“糟糕,该不会是那几个丫鬟见我文采过人,想以身相许吧?”
徐小岳心中一凛,这等柔软,实在太奢靡了。
当看见枕着的是小白狐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心中绝无半点失落。
小白狐似乎因为身上的重担消失,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睁开半只眼睛,撇了徐小岳一眼,又低头睡去。
徐小岳起身,将徐潇潇抱上床,将其额间青丝拨开,望着那张绝美面庞上干涸的泪痕,不禁一阵心疼。
这丫头,该不会是担心自己,急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