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生在打我的时候,我也没有使用霸气护体,任凭那扫帚打在我的身上。
好在我穿的大衣还算厚,替我减少了不少的痛。
直到那扫帚打断了,苏长生弯着腰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
柔儿她们见到苏长生停手了,这才来到我的身边。
姚宁将我的大衣脱下来的时候,我的后肩上已经流血了,将我白色纯棉的打底衫染的通红。
苏柔很是自责的对着我道:“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看见我的伤势如此严重,苏长生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不过我就是为了让苏长生出气,伤势越重,苏长生的怒气也就消得越快。
苏长生对着被他推到在地上的苏柔母亲道:“去大盆热水给他擦擦伤口。”
苏柔的母亲见到苏长生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也是连忙擦了擦眼泪。连忙爬起来去厨房拿水瓶。
不不一会儿苏柔的母亲便端着一大盆热水来到我的面前。
她对着我道:“小伙子,你苏伯伯就是这样,我们都是半个农村人,传统观念重,你别记恨他。”
我笑了笑:“不敢,苏伯伯打的是,只是这件事情真的错都在我,不关柔儿的事情,你们若是埋怨,就埋怨我吧,若是苏伯伯和阿姨觉得还不出气,就是在打断一根扫帚,我也认了。"
我的后肩,鲜血和伤口粘在了我的白色打底衫上,苏柔她们几个胆子小,不敢帮我脱去。
我正准备自己把白色打底衫脱下来。
苏柔的母亲道:“我来吧,别崩裂了伤口。"
这是真的伤口啊,我虽不怕疼,但是我并不喜欢疼痛的感觉,能少些痛还是少些的好。
我还是接受了苏柔母亲的提议。
苏柔母亲也有些心疼的对着我道:“小伙子,忍者点,我要将你的衣服脱掉了。”
“没事,阿姨,这点痛,我还忍得住。”
我高举手臂,苏柔母亲快速的将我的打底衫脱了下来。
脱下来的一刹那,我人不住叫了一声。
还有几滴血不听话的从我的后肩沿着我的脊背朝着我做的板凳奔去。
我的伤口看的大家都揪心。
苏柔的母亲拿着毛巾,轻轻的一点点的擦去我后肩上的血迹。
这时苏长生回到里屋,不一会儿又出来,手上拿了一瓶红药水,递给苏柔。
“这时我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工厂发的,能防止伤口感染,快给你的男人涂上吧。”
"嗯。”
苏柔此时对苏长生的感情是复杂的,她不想多和苏长生说一句话,本来对苏长生还有些愧疚,觉得是自己这个做女儿丢了苏长生的脸。
可是她是亲眼看到苏长生一扫帚一扫帚的打我的,我是她最爱的男人啊,这难免又让苏柔觉得苏长生有些可气。
苏柔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拿着红药水帮我涂在伤口上。
大家都沉默了一言不发。好一阵子,苏长生才开口说道:“柔儿啊,在怎么说你也是我苏长生的女儿,我也不能真的将你们俩打死,既然这小子说不是你的错,拿你们倒是说说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交代明白,否则的话,久请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苏家太小,容不下你们。”
我握着苏柔的手,示意苏柔不要涂红药水了。
苏柔便恭敬的站在我的身边。
我对着苏长生和苏柔的母亲道:“伯父,伯母,还没来得急做自我介绍,我叫白秦,跟在柔儿身边的两位姑娘,一个是我的秘书,姚宁,一个是负责照顾柔儿的,叫春雨。”
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之后我便一五一十的将我和苏柔之间的事情,交代给苏柔的父母听。
“我和苏柔相识于江州,当时她还是江州量子银行的银行小职员,我又恰巧是她的客户,一日我急需一百万,但是那是银行已经关门,是她帮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