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 浏怡菲的伤势在军医院的细心呵护下终于痊愈, 身上也没有因为受伤留下一丝的疤痕。
燕京军区医院的病房内,浏怡菲正在病床上喝着大米粥,这时病房传来了敲门声。
下意识的浏怡菲说了一句:“请进。”
云镇国缓缓的推门而入。
“怡菲啊, 伤势怎么样?”
“云叔叔,谢谢您的关心,这里的医生照顾的很好, 我想我的伤势应该痊愈了。”
“哈哈哈!你是白秦那小子的女人, 我怎么敢不照顾好你,几天没见是不是想他了?”
浏怡菲的脸上一红,连忙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既然想他了,那我就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与他商量。”
云镇国走到浏怡菲的身边,将自己的大将的披风披在浏怡菲的身上。
“怡菲啊!别冻着了,这个季节的燕京可是很冷的。”
“嗯,谢谢云叔叔。其实......其实......”浏怡菲欲言又止。
云镇国问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
浏怡菲抬着头望着云镇国:“云叔叔,您和白秦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这么多天虽然一直躺在病房里,但是我从窗户里看到这里有很多士兵,您应该是一名军人吧。”
“你说的不错, 我确实是军方的人,至于我和白秦是什么关系,你这么聪明,不妨猜猜看。”
“云叔叔,我哪里能猜得到, 只是我觉得你对白秦似乎有一种父子的感觉。”
“我和他也算的上父子吧。”
浏怡菲愣了愣:“只是我听白秦说过,他的父亲不是叫做白峰,现在在江州经营五金店的吗?”
“我是云韵的父亲。”
听到云镇国是云韵的父亲之后,浏怡菲惊讶的道:“云叔叔,想不到您是云韵的父亲,那您自然算的上白秦的父亲了,也算的上我的父亲。”
“哈哈哈,丫头,你的嘴巴可真甜啊,但是我知道,云韵在白秦那小子的眼中不过是个女奴而已,而你是那小子的正牌妻子 ,我没资格做您的父亲。也没资格做那小子的父亲。”
浏怡菲连忙摇头道:“云叔叔,您这就错怪白秦了,他曾经跟我说过,其实在他心中早已将云韵当成妻子了,只是云韵她自己不愿意,说是习惯了叫白秦主人。所以在白秦的心中,也一定是将您当成父亲来看的。”
“那小子真的这么说?”
刘亦菲三指并拢,说道:“我怡菲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哎?发誓就不必了,老夫信你。既然伤好了, 我就送你回去吧。”
“嗯。”浏怡菲虽然答应了却迟迟没有起床。
云镇国有些奇怪。不过他推测可能是浏怡菲穿着贴身的衣服,他这个老头子在这里,她不方便。
“怡菲, 我在外面等你。”
“您别走,云叔叔。”
云镇国已经朝着大门走了两步了,又回过头来。
“怎么了?”
“云叔叔, 我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母亲改嫁后的陈景也不过是利用我而已,我已经没有父亲了。”说着说着,浏怡菲就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
云镇国又坐到怡菲的床边,本能的将怡菲搂在怀中。
“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认你做干女儿你愿意吗?”
怡菲抬起头来,擦拭干净眼泪,望着云镇国道:“云叔叔您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愿意认我做干女儿?"
“只要你还看的起老头子我, 我就愿意。”
“怡菲不过是一个没有父亲疼爱的戏子而已,怎么会看不起您呢。我还担心您嫌弃我的出身不干净呢。云叔叔,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干女儿。”
“哈哈哈,好,那从今天起, 我云镇国又多了一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