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已经很难睁开,但是我依稀能望见,云韵在笼子中挣扎着跪在地上,使劲的向聂也求饶。十二星座们有的用脑袋,有的用脚,有的用膝盖,反正是能用任何能撞击笼子的部位,拼命的挣扎。
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后悔了,不过倒不是后悔来救浏怡菲,而是后悔将云韵和十二星座都牵连了进来。是我太自大了,觉得有了几次的胜利,就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中。
聂也见我即将晕过去,他对着陈管家道:“陈管家,给这小子浇上一盆冷水清醒一下,就这么晕过去,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是,聂少。”
这个季节燕京的温度早已零下,这个房间木桶里的水,也早就结成了冰,陈管家拿着棍子戳了好一会,才将桶里面的冰层戳破。然然后拿着看上去满目疮痍的小铁盆,舀了大半碗冰碴子,外加上一点点的水,冲着我的面颊猛地浇了上去。
寒冷让我再次清醒。倒也好, 我醒了,陈景、聂也就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从而让云韵晚点受到他们的折磨。
虽然我知道这不过只能拖延些时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但此时的我也没有更好办法。
我尽可能的激怒聂也,我也希望我这身子能争点气,扛得久一些。
我嚣张的笑着,对着聂也道:“哈哈哈,姓聂的,你知道你为什么得不到浏怡菲的心吗?”
说着拿着匕首在我面前比划着:“哼,死到临头,我倒要看看你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哈哈哈,因为你是个不中用的男人啊!没有本事,对付我,还要为难一个女人!"
我的话看起来是激怒了聂也,拿拿起刚刚放在水桶边戳冰的木棍,对着我的额肚子猛地就是两下子。看起来是真疼啊,但是对于我来说还算能接受,我倒是真的希望他的力气大一些,直接将着木棒打折了,这样我也不用总是用霸气护体了。
我又笑:“就这么大的力气吗?”
“啊~!”
我越是气定神闲我, 不屑一顾,聂也就越生气,终于他失去了控制,近乎疯狂的用着梢棒对我的全身挥来。如此疯狂的聂也,让一旁的陈景,以及管家都不敢说话。
直到那个梢棒终于扛不住我的身体,断成了两节。
我的嘴角也终于溢出了一丝鲜血。
聂也斜视着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在一旁的陈景赶忙过来献殷勤,将聂也扶到一旁的座位上。
“聂少,这小子皮糙肉厚的,看来是练过的,这种活何必劳烦您亲自动手!我叫管家来就可以了。”
聂也铐在皮质的椅子上,说道:“好,那就交给你了管家。”
“愿意替您分忧,聂少。”
陈管家去了趟屋外,又重新拿了一根新的梢棒。
他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道:“白村长,老夫真是佩服,我活到六十多岁了,像您这样有着钢筋铁骨的男人,还真是没见过。不够你落在了聂少手里,只能怪你倒霉了。”
我深吸一口气吐了一口浓痰,直击陈管家的面门。然后又道:“少他妈的废话,要打就打!活到这个岁数了,还像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
陈管家脸色阴沉,颤抖着手擦去脸上的浓痰。
“白秦!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你就嚣张把,我看你还能小庄多久!”
姜还是老的辣,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在一旁的木架上拿出了一带铁钉,他让他的手下将铁钉一根一根的顶在梢棒中,然后用压力剪,将铁钉上方的平面剪去,使得铁钉更加的尖锐。
他对着我道:“白村长,不知道你的钢筋铁骨能不能扛得住这个啊!”
云韵看着我被他们殴打的样子已经泪流满面。虽然她的嘴巴被堵住,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的声嘶力竭。
就在这老头要对我挥来拿钉满铁钉的梢棒时,聂也对着那老头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