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半天还是没想法,只好认命,决定先去找高辛辞,抽空“狗仗人势”。
于是老老实实的披好外套出门,只是吵完架后出了汗,一吹风更难受了,初秋的季节,我裹着外套竟然还感觉冷,顿时觉得大事特妙,直到钻进高辛辞办公室的被窝,嘴里咬着温度计才得到答案,真是发烧了,温度不算高,用不上吃药,至于我为什么要说大事“特妙”呢——因为一个不痛不痒的小感冒现在像开了屏障一样,高辛辞转来转去不能碰我,急的就差抓耳挠腮了。
我哑着嗓子偷偷嘲笑他,让他吵我睡觉,这下好了能看不能碰咦嘻嘻嘻……
但表面我还是装的十分难受,捶胸顿足,高辛辞心疼也无奈,先从我嘴里抽出温度计,眯眼看了看:“三十七度五,不高也不低的,这也吃不了退烧药啊,感冒药也吃了但好像没什么用呢?我带你去医院得了。”
我迅速摇了摇头钻进被子里:“不用,我睡会儿就好了,实在不行下午陪澄澄换药的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