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细,要不要现在检查一下?”高辛辞嗤笑出声:“二叔,我不了解他,但他是您的学生,您说他鬼鬼祟祟是回来做什么呢?想来时时跟他也不熟,要是没见过、二房那么多人没必要非得攀诬他的,全家都知道他在德国留学,若他此刻真在国外,时时的谎言岂不一戳就破。”
二叔怔了怔,气在这会儿消完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子打小就偷东西,只怕毛病到今天都没改,可就算卞元鹄说了谎,早就回来了却不知做了什么事,也不能证明时时真的跟他说了二太太的事,或许只是远远见了一面呢?”
我静静听着,二叔说的这么牵强也真是难为他了,高辛辞若非也是高门大户长大伶牙俐齿的,我都怕今天说不过他。
高辛辞像是二叔正踏进他陷阱般笑笑,朝外头招了招手,立刻传来舟止的声音,众人还来不及给他让路呢,小家伙已经从人的手底下硬挤了出来,扑着我过来:“姑姑!高叔叔!”
我惊了一惊:“你怎么把孩子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