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皮肤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还是她先靠近,在唇瓣上轻轻吻了吻,轻笑着弯了眉眼欣赏他:“我说了身体不舒服,也没见你哄哄我。”
“身体不舒服不是靠治的么,还能哄好?”傅疏愈说不清是嘲笑还是敷衍的说了句,瞧她这样子感觉是躲不了,利索的解下衬衫,手指划过寒露脸颊:“那看来得的是相思病,怎么治?是这样吗?”
他手指刚触碰到红线,突然拐了个弯又去挠人家痒痒,直搞得大喊大叫才停歇,寒露真是气的窝火又哭笑不得,一脚给人踹出去。
“好了别闹。”傅疏愈满意的坐回原位又拿起手机:“等我一会儿吧,我这边交代工作,困了你就先睡。”
“这就哄完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么,生什么相思病,高辛辞那样半死不活的才叫相思病吧。”
寒露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提起辛辞?你明明一般都无视他的。”
“可你不是刚给他打电话吗?我想起来了就随口说呗。”傅疏愈面不改色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