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悲伤的情绪一扫而空,时时是真的向往那样的生活的,江以南又捧着她的脸吻了吻,时时这次却不肯放他了,双手勾上脖颈,如痴如醉的深吻着,唇瓣异常的软,唇舌也是发麻发软的,病得太久了连接吻的力气都没,还要逞强,江以南只能顺着她,轻轻搂着人坐到自己腿上,等着她控制不好力度、莽撞又笨拙的叩开他唇齿。
直到衣领处有些隐隐发痒,江以南才一把抓住一只“不老实”的小手,燥红着脸唇瓣贴了贴人鼻尖:“宝宝,这是医院……”
傅惜时颇懊恼的躺人怀里,结果趁着江以南不注意,眼疾手快开始解开一个扣子,贴在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很疼的呀。”江以南笑着手背蹭了蹭姑娘脸颊。
傅惜时不像生病,反倒像喝了酒一样,方才还面色苍白,现在硬是让羞涩抹了点红晕在脸上。
她真的看着像个小孩子,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嘴唇也是小小的,偏咬起人来劲儿大,江以南指腹抚过她唇瓣,忽然就想到这样羸弱的身体,肚子里还承载着更弱小的生命,生气是有点的,更多还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