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门就开着,便转身走了。
傅惜时早就醒了,像有什么感应似的,傅疏忱进门的一瞬间就可怜巴巴的掉下泪来,纵使在傅疏忱那里,为妹妹收拾点烂摊子根本不需要她的苦苦哀求,她也还是习惯性的哭了。
“你出去帮着处理舆论吧,我跟时时说会儿话。”傅疏忱叹了口气,对守在床边虎视眈眈盯着一切外来人的傅疏愈说。
小崽子不动弹也不吱声,只回过头看姐姐眼色,姐姐是即欣慰又有点无奈,这个死脑筋,让他防外人,不是拦给他们清理后路的大恩人的,赶忙使个眼色让他出去。
傅疏忱这才顺利到了妹妹身边,觉得这样虽然虚伪但也挺好,时时还能为自己哭,说明她没打算一趟把命都豁出去,她还想活,难过也认真的活下去,他伸手把时时抱到自己身边,时时就躺在他腿上,他抚摸着时时的发丝。
想了许久那话才能问出口:“时时,你做到这个地步、以后还怎么过呢?”
怀里暖洋洋的身体动了动,仰着头泪汪汪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