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都没落下,我回过身又接着走:“二叔小叔他们也有暗线,不是也没告诉我么,人长大了总要有自己应付事的能力,我要是一直依靠他们,那才是废物,如今我避开他们的视线自己安排了这许多人在威廉身边做成大事,他们该为我骄傲才对。”
显然这骄傲是带引号的,封适之心里急切,挤开江以南又拉住我,这回声音就有点慌了:“可是二叔他们不知道你杀了梁韵,你暗线被摧毁,将来生意上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就会以为是你这一趟得罪了威廉,所有的罪名都会安在你头上!而如果他们知道了,没有一击即败的把握你就敢打草惊蛇,那麻烦就更大了。”
“谁说没有把握?”我看着他说。
封适之怔了怔,连带着江以南都惊愕。
我能对梁韵下手是因为她本身就没有多关照自己,对自己的价值太轻视了,以为外人想害也是去害威廉,所以对威廉的药物、饮食都格外上心,饮食他们是一起的,当初爷爷就是被老傅从饮食钻了空子送下地狱,这些事威廉大半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也比较注意,我就只能用药物,梁韵的药随手放着,不害她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