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如果真的这样,那场面绝对很血腥:“谁分的多谁分的少也是大麻烦,而且,本来是咱们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送出去呢?威廉立过遗嘱,法律意义上他也有儿子,那个孩子就叫江以南,所以就算威廉取消遗嘱不给我了,钱也在现在的南行身上,可如果南行活不了多久了,甚至比威廉还短命,那跑去立遗嘱也是浪费时间你说不是?”
“可南行不至于命短到那个地步吧?他不是做完手术了么,现在身体指标也都正常。”封适之瞧着我的样子越发觉得古怪,怎么琢磨都是个坑,我还满脸堆笑着要他猜,他没一会儿就气不过,照着我脚心就使劲儿摁了一下:“你这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我上班还得给你解哑谜,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逗我玩了好不好姑奶奶?”
我吃痛都抱不回脚来,顿时气鼓鼓的,却也不得不接着说下去:“我是想这一个月里,最好在我生日之前就赶紧让威廉和梁森父子相认呢,这样威廉可不就后继有人了?梁森只要照着威廉从前的路,各处塞点好处,不说旁的,玛笪就一定会助威廉安稳的把财产转给梁森,就算威廉犯罪的事实公之于众也无所谓,威廉和梁韵根本就没有结婚证,很久之前威廉就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梁韵名下了,梁森是继承他母亲的遗产,再合理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