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安顿好默读的事情后就下楼找高辛辞,我想我也是时候该跟高辛辞见面了,虽说吵了一嘴之后高辛辞冷静的这三四天我过的松快多了,但我还是晓得高辛辞的性格的,我这样,顶多是把他从一颗炸弹变成了一颗定时炸弹。
夫妻这么多年,我晓得他的忍耐极限是五天,我要再不找他,他会把这家医院拆了的。
下楼之后,远远的就看见高辛辞站在台阶边上等,我走过去,他初时还是惊喜的,很快又换成一副期许却又埋怨的样子,伸出手了却没有抱我,顿了顿又收回去,高辛辞低下头轻咳了咳才道:“时时,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啊。”
我叹了口气,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我想先找个地方休息,慢慢说吧。”
高辛辞抬眼望了望我,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休息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睡觉,而睡觉又分名词和动词。
我拉着他先去了一处医院,起初高辛辞还疑惑,连忙赶上来问我哪里不舒服,直到我若无其事的拿了一盒人类幼崽隔绝器,还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病的那两天没来得及吃药,而且后来我仔细看了说明书,之前好像也理解错了,是要先吃够七天之后才能不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我觉得还是稳妥一点。”
高辛辞愣了愣,顿时耳朵根通红,他直起身体仿佛还一身正气的、摆出一副要训我的意思,可愣了半天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最终也只是抽走我手上那盒——然后又拿了一盒去结账了。
我回头看了眼规格:一盒三个。
两盒就是六个,我无奈的冷哼一声,抽不死你。
反正累不死我……
我长舒一口气跟着他出去,津海的酒店基本都是我家开的,我要是敢在哪儿开房,我可以保证我哥忍了这么多天的情绪绝对会立刻爆发,然后冲来打断我和高辛辞的腿,小店我也不放心,去哪套房子我也担心有保姆盯着,于是咬了咬牙一狠心,干脆叫高辛辞半道拐进了一个树林里。
这片地皮也是我家最近买下来要做项目的,策划书才刚整好,工程队还在讨论,所以近些天是不会有人来的,所以也不是不能凑合,进了深处之后,随地把车一停,遮了帘子后,高辛辞就急不可耐的拉我去后座。
动词就动词,唯有一点我不大理解,他是真的不喜欢我的审美吗?他跟我的衣服有仇吗?还是他喜欢碎条条的东西,可是他自己怎么不穿?
可后来也不得不随他去了,高辛辞倔起来,我就是训飞他、他都觉得是在调情。
避了光的后座位一片昏暗寂静,高辛辞拨开我碎成条的衣服,扑上来吻住我,一不小心哪个动作重了些,空气中响起一种不明的呜咽、急促的呼吸。
我不喜欢张嘴,入秋了,加上缺水的缘故,我右边嘴角处裂开一片,伤口不大,可每次张的大点都针刺一般的痛,高辛辞直直的盯了好久,思索了一阵儿,最终还是体谅我,没把我摁下去,只是一只手撅着我的脸,将我唇舌连连挑起来吮吸,我有些呼吸不畅,就总想着要推他,而高辛辞见惯了也开始给我耍赖,最是知道怎么治我。
我推他,他就玩碎条子,动一下扯断一根,身前的凉意才叫我老实,他怕冻着我,还十分贴心的开了暖风,炽热的身体也贴上来。
他似乎腻了平躺的样子,所以又将我抱起放在腿上,此番,硌着我的东西就更接近了。
我想起方才想到的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缩了缩,刚想起身缓一会儿,他又无辜又可怜巴巴的瞧着我:“为什么还要躲我?时时,其实你不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勉强,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都是记着的,我不会……”
“你刚买两盒,只是买了,没说要用完对吧?”高辛辞还没说完我便打断道,然后,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嗯——”许久之后,高辛辞发出一阵嘲笑含量百分之八十的疑惑,想到什么,他“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