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她能有把握把三房从这件事中摘出去,抑或只是拖延,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咱家的人认齐,脾气秉性摸清,就像她今天大多的话都是顶着清云哥说,就是知道这些人里清云哥的脾气最急,她最后被封适之的话怼回去,一方面是我在背后说着,另一方面就是她自己也心虚,封适之是半个月以前才到我身边的,她能了解的并不多,所以并不会主动跟他搭话,被打了七寸,也只能拿封适之的姓氏说事。”
“时时说的不错。”二叔笑了笑点头认可我,随后又转到老傅那边去:“只怕高老五提前也知道高老三是冤枉的,我见他神色一直平淡,但还任由我们两家争吵,一言不发,就是想试探咱家底线,如果为着不得罪覃喻、咱家一退再退,想必高太夫人再心疼,再舍不得丢掉咱家时时这个重孙媳妇,也没道理让自家子孙受委屈的,哪怕是子孙自己理亏。她在高家五房当中一直是不偏不倚,不可能只顾着辛辞这个重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