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枕边人,三爷迟早也被拖进去,几个孩子被这样的母亲言传身教将来也不会好过的。”梁森隐忍着恼怒道。
我自然也能看得清道理,只是除掉周夏不是个简单的办法,一旦被小叔知道,那我也没有好下场,只得先摇了摇头:“让我再想想吧,面子功夫要做足了,还是把补药送过去,这也到饭点儿了,先吃饭。”
梁森和河河也只能应下。
我换了衣服下楼,只见偌大的中院大半的人都不见了,只怕都被周夏支走了,最近总是这样,我渐渐的也都习惯了,懒得跟她计较。
也怪我一直病着,虽然药没断过,但每到了换季的时候都这样,实在没什么力气没什么心思去计较,我咳嗽两声都觉得快要了我的小命了,出房间还得裹着毯子。
迷迷糊糊的从客厅的柜子里自己拿了饭前的药,但倒水的时候却发现饮水机里空荡荡的,恰好瞧见书房门口有个眼生的阿姨在等待,我便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