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一半都是我傅家门生,还有管理层,是临江所有站在权力顶端的人共同组成。而这些人,都是我们傅家的同盟,他们都在底下看着,你敢动我。”我一字一顿道。
“我再重申一遍,我是个疯子,我并不担忧杀了你之后会有什么后果的。”威廉渐渐失去了耐心。
“疯子?精神病?三叔,这可不是让人骄傲的东西,有病还是早点治。不过除了这个,侄女儿还要提醒您一件事,杀人,报仇,那是一定要斩草除根的,你想杀了我爸,那就千万别放过我,否则春风吹又生,我一定会报复回来,我不杀你,但一定要让你看着你引以为生的所有依靠在你眼前一个个凋零,别忘了,我也是个精神病,躁狂症杀人,我也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大概是肾上腺素飙升,我完全感受不到恐惧,甚至有当场拼命的冲动。
躁狂症确实也有过的,是写哥刚离开的那段时间,不过我的症状并不严重,短期就已经治愈了,我更多的行为是伤害自己的抑郁,我也一直在吃药缓解,但对上威廉的这一刻,我只怕是把尘封的病症全都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