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和老傅回家后,一家子安安稳稳的把饭吃完。
可我刚要回房间睡觉,荷塘小院那边的司机就在门口摁喇叭了,我看向老傅,他很明显的逃避我。
“还有人在闹事吗?”我问道,但没有人回答我,澄澄也是迷茫,其他人是不想。
“早点回去吧时时,明天早上爸去接你,咱们回一趟津海,给王静蕾选一处宅子做样给赵家。”老傅顿了顿道。
我明白我猜对了,非赖着不走也是影响老傅动手,我还是给他省省心,我穿了件外套带着澄澄离开。
近几天高辛辞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我不晓得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从高辛辞给家里打电话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有些个比较偏激的家长至今还在闹事,要我们几家给交代,他们并不会伤人也不砸东西,但就是要整宿整宿的在人家门口守着,或者在人多的广场上突然破开守卫冲出来,跪在几家人脚边哭天喊地哭爹喊娘。
简单来说就是不讲武德,试图利用舆论逼迫我们给出好处,他们没有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所以报警也没用,顶多批评教育,我们的办法也只有防着。
我松了口气,虽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比砸窗户持刀绑架好多了,再说,傅家有津海送来的安保,小院有高家派来的一百多个保安整夜巡逻,白天也会在远处围个圈防着,我们算安全了。
要说倒霉,还得是寒家。
为着王静蕾舆论搞出来的缺口,加上寒家家业虽大但背景不深,安保问题一直是达到标准就好,遇到这种紧急情况就难免缺人。
高辛辞联系我家和赵家、侯家,我们各自分了些信任的人手过去才勉强守住家门。
今夜累得慌,折腾不起,我和高辛辞就早早休息了,次日一早经过同意后,高辛辞兴冲冲的带人跟上我家的车。
坐飞机很快到津海,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这次回来也就没怎么声张,只有管家和亲近的几个亲戚来迎了迎。
赵看海带着王静蕾,云家、魏家、向家几个也派了人来见证,不过大多没什么好脸色。
昨晚上老傅才打电话,柯柯就靠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选了个不好不坏的空院子——傅家待客的茶楼。
就在门楼之后第一个,懂行的人一看,顿时笑的停不下,这院子甚至不在傅家宅大门里面,不过倒也说得过去,王静蕾是义女,没有必要进到大门里面。
赵家是从赵叔叔这一代才突然起家的,也没什么空余去琢磨这些东西,所以赵看海下车之后不仅没有说什么,反而一脸兴奋的感谢我,王静蕾略懂,但这样的结果她也该满意了。
魏年年和云姜凑到我身边,云姜还好,年年性格直爽,便毫无顾忌满脸鄙夷的看着她,一面看一面说:“你看她那样,赵看海也真是个傻子,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人,一身奢侈品扮着也是一股子穷酸气,倒不如原来看的顺眼。”
“赵家公开给露露道歉了,而且,以前的静蕾也挺好的,这次可能就是一时心急,以后还在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就别提这件事了吧。”云姜说和道,也示意我身后还有赵家人。
我苦笑笑,没说话。
年年才不管那些,看见赵家人反而更起劲:“哼,道歉的是赵家不是她,谁晓得她自己心里是怎么想?再说了,就算真的有悔意又怎样呢?你看看最近寒家被摧残的多惨,她能补偿吗?露露可没说要原谅。”
“好了年年,没脸没皮的人,你就是在她耳边喊这些话她也当听不见的,咱们别把赵看海惹急了,又给自己家找麻烦。”向令琛走过来拍了拍年年的肩膀,年年这才翻了个白眼转到一边去了。
收义女不是大事,至少老傅这么想,来的人不多也就没什么必要开归雁庭,老傅眼神示意后,柯柯带路去了凝晖堂,那边抓紧搞了个规模不大不小的午宴。
吃饭时,王静蕾刻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