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收起笑容:“不是,但你看看,你都信了,章秉春能不信吗?”他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低下头去看书:“之前,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很能给我使绊子,我看不过,就想借着你的势力报复回去,前两天正好听说他回国了,就找人去盯了两天,谁承想正好瞧见他去医院了,艾滋病,以前不干不净花天酒地染下的,现在就靠药吊着呢,我心想,那也没必要再落井下石了,反正也活不了几天,可准备叫盯梢的人回来的时候又得知了他跑去按摩店,想阻止也晚了,他已经去过了。本来我没当回事,直到手下的心软,想去提醒一声,却看见里面的姑娘面熟,偷偷拍了照我才发现,是时时的同学,我就知道我机会来了。”
“拿这么一个小姑娘当靶子,你也太狠心了。”威廉欣慰的同时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谁拿她当靶子?明明是章秉春自己说的,如果能让她妹妹平平安安,要她做什么都行。”
“可你能让她妹妹平安吗?”
“药吊着能多活几年的,我想专为孤儿挣钱的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