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不过努努力还可以再吃点儿。
清云哥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好好,到小镇上给你买啊,别哭了,正好补补你的小猪蹄儿。”他抓着我的手肘仔细看了看,拿随身带的酒精棉棒擦了。
我抹了把眼泪,突然才想起忘了一件大事,我仰了仰头:“我哥呢?他不是说好来接我的嘛。”
谁曾想我这么一说,清云哥反而笑的更“猥琐”了,他指了指车窗:“里头呢,喝多了,迷迷瞪瞪的开不了车,也爬不起来。”
“啊?这、大早上的喝什么酒啊?”我弯腰瞄了眼车内,这会儿才看见表哥在呢,还真是眼睛都睁不开,靠在副驾驶上睡得正香,怪不得,我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声音那么模糊。
“比你想象的可怕多了,他是从昨晚上喝到现在啊。”
“为什么?话说昨天不是寒家来和老傅讨论澄澄和露露婚约的事嘛,他不应该是在家看着?”
“切,他才懒得管定几号不几号的,把俩孩子送家里就又回学校了。上车跟你说,他晚上还得去学校处理事儿去呢,早点回家让他睡会。”清云哥拉开车门把我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