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自信于自己,因此,叶轻驰也不多说什么,惊雷带人去打不荒山,自己则留了下来。
“如旧,”惊雷随口应了一句,但是随即似乎又想到什么,立刻又否决了,“不对,加强了。”说着,他轻挑起目光看向叶轻驰,饶有深意地问:“但今日,却有另外一件大事。”
叶轻驰看着他,默然不语,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架械人醒了。”
“那……”叶轻驰的语气轻顿了一下,而后眉心间刹那的疑惑则舒展了开来,“玄机啊!”
叶轻驰的神情里没有多少讶异的感觉,似乎也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而后单只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是在想,那群土匪现在严防死守,和上面的械人拧成了一股绳,我们强攻定然不行了,不如合计奇袭,只要上山,械人跑不掉。”似乎经过几次强攻不下之后,惊雷现在也开始改变自己的策略了。
叶轻驰不置可否,但却强调了另外一件事,“诛邪乃其一,但更重要的,还是找回金牌。”这是死令,叶轻驰不敢轻慢。
惊雷却不屑,“不过是一块令牌罢了,找到毁了就是。”
他根本不知道那块金牌对于械人与诛邪司来说相当于什么,那是根源。但叶轻驰也只淡望了他一眼,业不多说。
“要奇袭,就得出其不意。今日你去打了头阵也好,土匪习性漫散,轻慢敌人,今日一胜,加之他们大当家醒来,今夜必定庆功。”叶轻驰漠漠地说着,转身看向自己刚才一直在看的不荒山地形图,他指向了山后崎岖道:“今夜兵分两路,我们前后上山。”
说着,叶轻驰将拳头一紧,也暗自咬牙,“滞留荒山越久,我的心也越发的不安。”
这点,惊雷倒无异议,“行,只不过……你得听我指挥。”
叶轻驰瞥了他一眼,做出了退步。“除了找金牌,诛邪之事从你指挥。”
惊雷闻言,方才满意一笑。
……
不荒山上,确如惊雷所言那般,山匪习性漫散,一场小胜便足以开上十坛好酒来庆祝。
只是今夜,兄弟们高兴,便叫他们尽兴吧,霍青鱼也没有去阻拦。换做以往,他怕山上的人防备松懈,也会三申五令,最后还让白花花负责搞定曹猛,而后勒令全寨禁酒。
但今日不同,玄机醒来了呀,他的玄机醒来了,就连霍青鱼自己也想浮上一大白,这才能解这段时间以来的忧愁。
山上庆祝的声音,就连霍青鱼此刻在山下都能听得到,回首看去,篝火腾腾而起,星星点点的红光给这荒山缀上了不少光彩。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注定要在玄机的背后看着她热闹辉煌,看着她被自己的手下花团锦簇,但能如此,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守护着,便已经足够了。
最是人间烟火气,不胜清辉在心间!
霍青鱼不禁莞尔,拉着白马,鞍上挂着几壶酒,走到山前驻守瞭望台下的时候,拍了拍马背,对着上头戍守的兄弟道:“天寒,今夜还有好守,都来喝点暖身吧!”
上头的兄弟一听,开心不已,他们分坛而饮,一驱刚才的寂寥。“这是寨里黄大妈酿的粮酒啊……还是姑爷体谅咱们!”
姑爷!
现在全寨上下都这么称呼他,霍青鱼也不去纠结,横竖……也没错。玄机不在的这段时间,都由霍青鱼撑起来。
霍家村,母亲改造身体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走漏的,霍青鱼也回不去了,回去的话村民们指指点点点,除了偶尔回去看看,确认他们在不荒山不受野兽以及械人的攻击之外。
再加上母亲不在那里,霍青鱼回去也没任何意义。所以,他便替玄机好好把这山寨守住,管好这帮人,不要出去为非作歹就行了。
这么一想,霍青鱼唇边笑意更深了,将酒壶递给兄弟们,兀自登上那瞭望台,登高望远。两边的的火把和火炉黑夜长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