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邪灭了人。”
“可惜你身将死,看不到谁将是赢的一方。”那裹着麻布的男人边说边往外走去,只余耳畔边有风声肆虐,还有这句话。
霍青鱼的视线逐渐被模糊了下去,他忽然不明白了,到底这个人……他是干什么的?努力的张眼想要去看清楚,可是眼前的迷蒙让他隐约间似乎看到了风风火火间,那抹火蓝的身影骑着白马,匆匆的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
许是看到这个村子已经空无一人,玄机带着人匆匆绕了一圈便又驾马离开了。
“玄……”霍青鱼张口,还没叫出她的名字,转瞬之间便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
白马卷起的烟尘滚滚,将霍青鱼以及这片被毁得犹如废墟一样的村子全隔开来,让的这狼藉过后又寂静下去的村子像是隔了梦境一样,不尽真实。
他诓过玄机,害她差点死在诛邪司手里。或许,按照玄机的脾性,哪怕发现了他也未必会管吧!
或许吧!
谁叫他,这么狗过呢!
村子外面。
白马烟尘滚滚而过,玄机策着老白行了一段路之后,禁不住又收起了缰绳,朝着霍家村的方向往回望,心中踌躇着,不踏实。
白花花和曹猛被她留在霍家村看守,应对诛邪司那些人本不成问题,谁曾想会有邪夜半袭村。
玄机接到白花花求援的那一刻,当即带人出来寻找,可是这会在霍家村附近转了一圈之后,整个村子除了狼藉一片,已经没见到生人的踪影了。
连曹猛也不见人影。
“许是为了避邪,曹猛和他们霍家村大当家的一起将村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玄机如此作想。否则的话,她们这么浩浩荡荡一路过来,曹猛看到定然会出来相迎的。
白花花调转马头,回来到玄机身旁,“机姐,怎么了?”
“没什么。”玄机目光从霍家村的方向收了回来,摇摇头道:“我是在想,不荒山地界常有邪出没,霍翎老道,必定有应对的法子,二当家应当跟她在一起的。”
白花花闻言颔首,“是如此,我们本来就一块守村,前半夜诛邪司的人根本不是二哥的对手,可忽然就有邪出没,见人杀人。”
那些钢铁骨架一般的玩意,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敌对的,手起之间能将人活活撕裂,白花花一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冷。
玄机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策马往前跑,“霍家村没见到人影,我们周围再找找吧!”
止步的土匪群,在玄机下令散开了找之后,再度背离着霍家村的方向远行。
当红日的余晖从东至西消沉的时候,温度也从灼热逐渐转为冰冷,此地温差之别,尤为显著。
霍青鱼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
他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却是一片粗糙的窑洞,洞里没有升火,在这片地界的夜晚里没有取暖的东西,难怪会被冻醒。
霍青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发现除了闷痛一片虚软无力之外,倒也还好,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呢!起身走出这个冰冷的窑洞。
至洞口处的时候,霍青鱼愣了一下。他忽然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了。
山洞前面有一处瞭望台,想必以前曾有将军在这里驻过军,只是后来这里实在荒芜,被人弃了,这里就成了一座空城。
而此刻站在瞭望台上的一道身影,暗红与黑相间的衣色正好衬映着远天月色,叶轻驰身形修长而立,抱着剑半倚在瞭望台旁。
风吹起他衣发,更显得他如兰芝玉树,如琼天飞将谪落凡尘。
然而,在他的脚边,不仔细看难以发现一个圆咕噜的金属头颅放在那里,这是他们今天的战利品。
叶轻驰见到霍青鱼走出来,叶轻驰侧过首来,“醒了!”一走动的时候,脚边踢到那颗头颅,叮叮当当的从瞭望台上面滚了下来,滚到了霍青鱼的脚边来。
霍青鱼看